他眉心立即裂开，然后一道光芒就从中飞出。
这道光芒，很快显露出模样，是一窜珠子，共有二十四颗，散发着各种光芒。
“我称之为，二十四桥明月夜。”
洪玄易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
林牧却没有接受，“此物对洪长老而言，想必意义不凡，还是洪长老自己留着吧。”
洪玄易此人，值得深交。
林牧拥有第九观心境，看人极准。
这世间，如洪玄易这样坦荡磊落之人极少，林牧自然愿意与之诚心相交。
感受到林牧的想法，洪玄易面露笑容：“此物对我，的确有一定意义，但相比这灵界众生，再大的意义也没那么重要。
林牧，你若将我当做朋友，就无需拒绝此物。否则你让我如何心安的接下皇天碎片。”
“好。”
林牧也是果断之人。
“林牧，若我所料不错，你的心境，应该达到第九观了吧？”
洪玄易忽然道。
“洪长老如何得知的？”
林牧诧异道。
“果然如此。”
洪玄易看向林牧的目光，有种惊若天人之感，“以无境修为，成就第九观之心境，这实在前所未有，我现在越发相信，你很可能会达到一个前无古人的境界。”
说到这，他才接着回答林牧的问题：“我能得知，是因为你竟能潜入神机营不被发现，这只有第九观心境才有可能。”
“为何这样说？”
林牧道。
“你可知，我神机营为何能打造出如此多的无上异宝，甚至包括堪比上果位级别的？”
洪玄易不答反问。
“难道，神机营里有某种更恐怖的至宝？”
林牧心中一动。
“不愧是第九观，智慧让人惊叹。”
洪玄易道：“你说的没错，神机营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是因为我父亲当年，得到了一件绝世先天之物——先天珠。
此珠，可推算诸天，拥有恐怖之推演能力，若非你拥有第九观心境，是绝不可能瞒过此珠的。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小心，这只是因为我父亲没有刻意查探，否则就算你有第九观心境，同样瞒不过他。
我神机营能打造上果位级无上异宝，就是靠先天珠推算构造方法，其算力纵使上果位至圣，也无法与之相比。”
闻言，林牧神色肃然。
他知道，洪玄易绝不可能是在吓唬他。
“既然神机营拥有先天珠，可否能推算出，这世间究竟有多少先天之物？”
林牧问道。
打造本源界，少不了先天之物，这对他来说很关键。
“我父亲，的确做过类似的推算，可以肯定的是，不会超过三十件。”
洪玄易道：“确切能推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