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相去不远。
至于剩下的不完美，则是大道的漏洞所在。
就好像当初黑暗森林的大道一样，道衍四九，遁去其一。
而这样，恰恰才是大道应有的状态。
就好像一个水坝，迟早会满掉，只有提前留下口子，让水能留走，才会让水库将来不至于被洪水冲击塌掉。
随后，林牧手一翻，那焦黑木头出现在他手里。
随着心灵感应，他很快知道这焦黑木头是什么，它曾是“云灵鹿杖”，正是灵鹿战场那头灵鹿的至宝。
不知后来怎么流转到了庆国皇帝陈丹手里，被收藏起来。
林牧要这东西，可没打什么好主意。
他意念一转，想到了太叔乙。
以太叔乙对他的态度，以及对方修行的缘法，双方显然不可能化敌为友。
这也意味着，他与中洲晋国迟早会成为敌人。
唰！
林牧便迟早逍遥心法，暗中离开庆国，来到晋国。
因为拥有第九观，他可以化为心灵流存在，除非是上果位圣人，否则没人能发现他。
晋国的确强大。
林牧很快就感应到，在晋国的皇宫里，有玉果位圣人坐镇。
但即便晋国，也没有上果位圣人。
他还看到了太叔乙。
太叔乙正在闭关。
看他的气息，似乎正在证果位，恐怕不用多久就能成圣。
真不愧是绝世天骄。
不过，现在的林牧已不怎么在意太叔乙了。
在拥有道界之后，林牧的眼界，别说是普通修者，很多圣人都比不上他。
他在道界乃大道之主，到了外面不可能说就变得畏畏缩缩。
正因此，此刻他明明在谋算晋国，还是在晋国皇宫内，却没有半点心理负担。没过多久，林牧找到了晋国的镇国至宝。
晋国镇国至宝，赫然是上果位圣器。
灵界中，林牧已经知道三件上果位圣器的具体下落。
一件是乾坤鼎，一件在黄巾军，另外一件就是这晋国的镇国至宝了。
至于其他的，多半在议会手中。
晋国的镇国至宝，是一把剑，剑身上刻着“定光”二字。
感受到那剑的气息，林牧便知道，即便依靠第九观，也没法靠近它，否则会引发它的反击。
好在，林牧还有其他办法。
他隐藏在道界，再靠近定光剑。
道界可是连有数都无法察觉的存在，更别说定光剑。
林牧就无消无息来到定光剑上方。
紧接着，林牧将云灵鹿杖的碎片取出来，扔向定光剑，便再次隐匿起来。
即便云灵鹿杖碎片只是碎片，但它的气息也是上果位圣器。
它这一靠近，立即被定光剑视为入侵。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