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尽管没法动用气数和法力，他的肉身力量仍然强大，破开虚空不成问题。
数日后，他就来到夜摩天。
忽热，林牧身形在虚空中停下。
“断肠崖！”
前放，一处孤崖高高的耸立着。
这断崖不知承载多少岁月，透着无比古老的气息。
崖上，一块小小的石碑，上面清晰地刻着三个字：“断肠崖。”
皓月当空。
月色下，一根看似平凡的青草，在崖上独自生长着。
“先天之物。”
林牧瞳子微凝，瞬间判断出，这根青草，是先天生命。
不远处，一个灰衣人正快速靠近。
巨大的灰色大袍随风而舞，他头上也带着斗笠。
片刻后，灰衣人在那棵小草前停了下来。
寒风吹拂着他的黑袍，他却在风中伫立不动。
林牧隐藏在虚空，将气息完全收敛。
这灰衣人，居然是个玉果位佛陀。
良久后，灰衣人长叹一声：“断肠草啊，断肠草啊，多少年了，你终于再次出现了！”
与此同时，在他对面，一黄衫男子对酒当歌，声透青云。
似乎为了与他呼应，一声长笛响起，笛声悠扬婉转，感人肺腑。
灰衣男子背着手，长声笑道：“酒壶师兄，灵笛师姐，别来无恙！”
笑声落下，断肠崖斜坡阴影处，一碧衣女子缓缓现出身形。
她未理会灰衣男子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断肠草出现一天，归隐一个纪元，你我每次相逢一天，便是时隔一纪。”
月色轻笼在她脸颊上，慢慢勾勒出一出尘女子的美。
黄衫男子不紧不慢的踱步而来，随即却是蓦地一笑：“夜摩据说最近焦头烂额啊！”
其余二人皆未语，却是露出沉思之色。
片刻后，灰衣男子突然道：“来了！”
一道黑影闪现，出现的是个黑衣方脸，双眼空洞的男子。
这黑衣男子，在这群人当中，赫然实力最强，乃是上果位佛陀。
“大师兄。”
其他人对他很恭敬。
黑衣男子扫了黄杉男子一眼：“酒壶师弟，你这嘴碎的毛病还是没改。”
随即他又道：“亡命人和无涯老师呢？”
灰衣人瞪了他一眼，冷然道：“瞎了你的狗眼！”
夜摩在一棵古树上站着，失笑道：“这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没存在感。”
“尔等倒是有趣！”一道极为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响起。
在场其他人，包括夜摩在内，都齐齐恭敬道：“老师！”
隐藏在暗中的林牧，心头已惊讶不已。
想不到，他突然起意来夜摩天，会看到这样冲击人心的一幕。
此刻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