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花红楼里的女子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不过都不是死契,长的有上十年,短的也就三、五年,女子在这世道上本就不容易,出来卖笑也好,卖身也罢,许多都是迫不得已。
安哲当年给了她们最大的容忍限度,允许她们赎身,也变相得帮她们渡过了难关,正是因为这份尊重,花红楼里的有才女子,自尊,自强,自爱,互相扶持,形成了这一行业的最大的一股清流。
而这风气的形成,也帮助了她们自己,最起码出了红楼,找个合心意的人过日子,身价会高上许多。所以,这种叛变几乎没有出现过。
“她是醉香楼的压轴。”不是这种情况,红姐也不会如此着急。
“签的什么契?”她安哲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傻子。
“十年。”也就是说最长的那种。
“呵。看来你的对手许了重利。”十年契的人都敢挖,可见是铁了跟她们作对。
“想来,她们赢了后的要求,便是要了这个扶月吧。”小算盘打的不错,只可惜运气不太好。
“就是这么回事。”红姐已急出了汗。楼里已拿下不出比扶月更强的舞娘了。
“她最拿手的是什么?”舞娘最初的表演是她策划的,甚至有的动作都是她选择前世可取的部分,亲自传授的,老流氓没把她当女子养,自然不会送她去学女儿家的东西,可在他遇害后为了给他报仇,安哲可是吃了不少苦。
“她练的最好便是孔雀舞。”那舞的难度不是谁都可以尝试的。
“那就让人准备飞仙吧。”安哲淡淡得吩咐了一声。
“飞仙?是朝月姑娘来了吗?”红姐一脸喜气,望向门外。四朵花中的老大朝月,可是深得主子身传,不光是阵法,机关觉得好,连主子的舞技都学了个七八成。
“雷阁最近忙,她哪来时间过来。”安哲站起身,开始活动懒散了许久的身份,舞是没练多少,功夫却没落下过,拾起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那主子的意思是……”红姐惊讶得转过了脸。
“你有更好的法子吗?”安哲笑问,她的人,她的地,岂是那么好动的。
“我立刻去准备。”红姐兴奋得跳了起来,主子的舞她还没有幸见过,单凭朝月的一句,主子比她强百倍,便知可用惊人为天人来形容。要知道那朝月就是已超出了她许多认知。
为了显示公平,花魁斗的选手可是自己楼里的人,也可是外援,必定培养一个出色的艺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家新人,这个时候出个头,是最快扬名的好办法。
如今安哲以外援的身份上场也不算违例。所以说,这醉香楼布了一场局,最后却败在了运气上。楼下醉香楼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