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页正记录着,夜贤尧某些私产遇到麻烦的事情,能在京城动他的人不多,有这个能力的人便更少了,动作了又没落到多少好的更没什么人了,倒是这人直觉让她觉得便是了。
“安安,确实聪明。”没想到她一个试探的问题,便得出了正确的结论,见她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估计难得过关。
“那日我同他一起来,他说的话让安安很不喜,便想着教训他一下,最起码让他有事忙,不能总来烦安安。”只能避重就轻得很快带过。
“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劳师动众了一点?”虽觉得不太合理,却也没想出更好的解释来。
“那时与安安还没心意相通。”顾浩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白的机会,他刚才的话是极度认真的,伸手将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只想着安安不喜欢被那人打扰,便试着做了点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感觉到他的认真,穆静安也回忆起了他刚才的话,不由与他四目相对,不自觉得想靠近他。
“小姐。”冒失的拾秋闯了进来,两人迅速坐好,尽量得自然。
“怎么了?”好在他们平素表情就不多,来人又神经大条,倒没发现什么异常。
“小白泽想弄个药房。”那白浩泽只是提了一句,有个药房就好了,拾秋便主动请樱来问问,也就是同她认识,小白泽才自在得上几分。
“你们几个看着安排吧。”她不在府里建药房,是因为怕有心人察觉出什么,药材的味道总的来说还是大了些,如今,这白浩泽明目张胆得住了进来,建上一个,也实属正常。
“好的,小姐。”这几人倒是分得清,生活上的事叫小姐,差事上的事叫主子,竟从没弄错过。
拾秋欢快得走了,而刚才旎旖的气氛已荡然无存,顾浩然也不好再继续。
“年后你就收手了?”这个问题本可以不问,可是不说点什么,就更别扭了。
“那倒没有。”顾浩然也正色起来,他都快忘了这事,手下的人又没禀报,当然就没下撤销的命令。
“噢,这么说是有人在帮他救市,或他得了什么高参?”对夜贤尧私产的打击,可不是唱唱对台戏,毁点货源那么简单,一是太容易解决,二是也易留下把柄。
秦帮的人办事老道,算是遍地开花,都是毛病,却又不是大毛病,不解决可以拖,但要解决又很麻烦,有如一根刺卡在喉咙根,不伤人,却也难受。
可最后的一页信息已表明,夜贤尧似找到了法子,已解决了不少,子俦没有收手,便只能对方有了对策,以那人的智力想应对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发力。
“我得回去问问。”顾浩然表示他真的没在意。
“有你这样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