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静安也安静下来,不再闹腾。
“安安,听到那些话,我这里会疼。”许久才放开她,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傻的,只是一些言语罢了,又不多一块肉,少一块肉的。”知他心疼自己,才会胡闹这么半天,哪知仍绕不过去。“我让传出的话都是实话,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说,不也显得你好吗?”糊弄不过去,换种方式安慰他。
“安安,你的名声……”这是他心疼的主要原因。
“名声?它重要吗?那玩意好像我一直没有过。”穆静安冷笑了一下。“土匪,孤女,弃妇,不外乎多了个天煞孤星,哪个是好听的。”
捂住他的嘴,自顾自提往下说。“有的人名声好,就一定好吗?同样,我的子俦名声也不好,在我眼里却是最好的。”不算表白的表白治愈力是极强的,顾浩然彻底对穆静安没有脾气,可也更心疼她。那些不堪的词汇用在她身上如刀刮一样,让他想去杀了那些人。
“所以我们何必去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那些不相干的,无视他们便好,只要你疼我,信我,站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便行了。”
她穆静安这一生想要的东西不多,一是娘亲能醒来,二便是这个男人陪自己过一生。
“好。”顾浩然捧着自己珍爱的小人儿,只能用最短最有力的方式回答她,两人相视一笑,这一页算是揭过了,可此事的后续仍在不断发酵。
二月初五,三皇子终又可以进宫去见他的母妃,一见面便抱怨了几句‘晦气’。宫人们极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这又是怎么了?”对于这个儿子林婉儿不满意的地方是越来越多,浮躁,自大,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可再不满意也得教下去,谁叫这孩子也是夜家的血脉。
“母妃,那个女人不能要。”掀袍坐了下来,接着发脾气。
“这没头没脑的。”林婉儿能爬到这个位置,没有一点本事是办不到的,比如说现在,明明气得半死,仍能温和得笑脸相迎。
夜贤尧终按耐住性子,也知母妃在这深宫,许多事不清楚,便将他所听到的,也让人证实了一下的消息告诉了她。
这短短几日又传出了新的流言,把那李文才的一家都安在了穆静安的身上,很简单,她没出现还好好的,一出现,虽说是退个婚,这不丢了官不说,还丢了性命。
这一点当然不是穆静安让传出来的,那人是谁她没往心里去,必定封城之行为的只是七星草,可流言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深挖,让人忍不住联想,也让人忍不住想成为最聪明的那一个。
“还有这事?”听完,林婉儿也下意识觉得不好,李文才一家是怎么回事,她比夜贤尧更清楚,那不过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封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