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无力,很伤心吧。
轻叹了一声,收回飘远了的思绪,紧了紧手臂,也不知他会如何对待这个孩子,如果他能好好接受,好好对待睿儿便最好,除此之外的任何态度她都不会接受。
大不了,她带着睿儿走,他爱乍乍的,她可怜的孩子,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吃这个苦。
后来在某一日里,穆静安弄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她这,而是那个人的隐瞒让她走了不少弯路,才会生那么大的气,差点跟那人恩断义绝。
北城,一个僻静的院子终迎来了它的主人。“小姐,我们为何不直接去找姑爷?”拾秋边收拾边问。
“找他?干什么?”穆静安将带来的书籍归整好,这个地方估摸着要住上好长一段时间。
“难道我们不是来找姑爷的吗?”拾秋就不明白了。
“我以什么身份去寻他?”她带着个孩子,总不能扮成安哲入军营吧。
“这叫什么事嘛!”拾秋跺了一下脚,每回提到这个问题,她都有些气不顺,明明他们家小姐才是名媒正娶的那一个,可偏偏就没得个正式身份,被鸠占鹊巢这么多年不说,连来寻个亲都不能正大光明。
“又想多了不是?”穆静安看了一眼,便知她又想差了。“军营里不能有女子。”那人治军严明,连红帐都不设,哪会让女人进营。
“可小姐是他的妻。”拾秋嘀咕。
“是,我是他的妻,我认,他也认,你说我一出现,却不是京城的那一位,别人会怎样想?”
“管别人的想法作甚?”拾秋不明白了,小姐何时如此顾及别人的眼光。
“我是可以不管不顾,他也可以不管不顾,甚至站出来承认我才是他的妻,唯一的妻。”不用猜,她就知那人一定能够做到,他有多爱自己,多在乎自己,自己非常清楚。
“若是这样,我们这五年的苦不是白吃了。”她何尝不想他,有时想得自己心肝肺一起疼,原来相思真的可以是一种痛,而且是无药可医的那种。
“小姐。”拾秋很是心疼。
“他的名声越好,号召力就越强,对北疆的震摄力就越大,我们的小拾秋才能安安心心得过自己的小日子呀。”穆静安故作轻松得把话题往开心处引。
“那去给姑爷送个信不?”她们不去见他,让他来总可以吧。
“不了,让有心人看到又麻烦了。”那人一个高兴,就会得意忘形,在她还没清开周边的时候,便不得暴露行踪一丝一毫。
“再说了,让他来发现我们不更好,也好替我们拾秋出出这几年的恶气。”当年几个人中,拾秋是最气闷的一个,也是闹着要去杀人的一个。
明知小姐是在安慰自己,拾秋心底仍很难过,替自家的小姐难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