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日日夜夜在这里承受无尽的折磨,还不如死了。
与其对一个从来不把你放心上的人怀有希望,不如不抱希望。
“我的孩子!”花扶摸了摸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脸上带着即将解脱的笑意。
夏浅汐复杂的看着花扶,暗夜阁都在传花扶和哥的关系不一般,今天她知道这种不一般在哪里?
“我哥真的不要他的孩子?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夏浅汐怒不可遏的问道。
“呵呵!亲生骨肉……”花扶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可她笑得明明比哭还难看,“这些年,他热衷于折磨我,他已经连续害死了我两个胎儿了,他怎么会在乎这是不是他的亲身骨肉。”
他只在乎,只是怎么能折磨到她。
可是――
“夏浅汐你知道吗?哪怕知道他在折磨我,我还是想替他生下这个孩子。”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个孩子他要是再给我弄死了,我就再也怀不了孕了。”
她是一个女人!
以后要是当不了母亲,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花扶看着手中的刀刃哭成了狗。
夏浅汐替花扶把了一下脉,花扶身体的确不好,这胎要是保不住,她以后的确都怀不了孩子了。
连续弄死连个胎儿?
他哥怎么能干出这么畜牲的事?
“花扶,你没想过离开这里吗?”同为女人同为母亲,夏浅汐有点怜悯花扶如今的处境,同时恨不得踩扁祁秦,“你可以离开祁秦,寻个地方生下孩子,好好生活。”
花扶:“我怎么可能逃的出祁秦的手心!你别看这鬼屋没人,实则到处都是人,他们都是负责监视我的。”
花扶说完,夏浅汐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琢磨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低着头,她没有注意到嘴角带笑的花扶将手中的刀举到了半空中。
“嗖……”一声。
冰凉的刀刃朝着顺着花的肚子刺去,落刀的位置十分讽刺。
这一刀下去,必定一尸两命。
他们都能解脱。
真好!
花扶笑了。
“花扶,你干什么?”夏浅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花扶即将刺入肚子的刀,刚刀刃上那道寒光从她脸上闪过时,幸好她反应快,抓住了刀刃。
刀刃锋利,夏浅汐裹住刀刃的手不停的冒着血,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牢牢抓着。
花扶看着不断流出的血惊到了,“夏浅汐你干什么,快松手,你再抓下去,你的手会毁了的。”
在暗夜阁的这些年,还从来没有人管过她的生死。
还有她孩子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