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艰难开口道:“对不起爸,今天是个意外,我的人发现了钱子恒的行踪,我没想到阿菀也在追他,您也知道钱子恒手里有证据,如果被阿菀抓到,后果不堪设想,情急之下我的人只能出此下策,望您理解,而且刚才我也问过阿菀了,她没什么事,只是额头破了点皮。”
“这次破了点皮,那下次呢?”言铭扔掉拐杖,负手怒气冲冲地盯着言晟,“当初你要送阿菀去国外留学,以此好在公司里培养你的势力,我答应了,你也向我保证从今往后不会伤及阿菀,可是你现在怎么做的,要是阿菀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跟我交代?!”
“爸,阿菀早就怀疑我们了,不然她不会悄悄回国去郢城找钱子恒,”言晟握紧拳头,胳膊和后背传来的疼痛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得以缓和一些,“今天要不是我的人及时拦住阿菀,钱子恒一旦被她抓到,如果那钱子恒手里真有点什么,您该怎么面对整个言家?”
“所以我早就警告你藏好钱子恒,你怎么会让他跑到北城来了?”言铭压着声音怒道,“这么多年来他用他那死去的父亲的遗书威胁我们要钱,你给他就好了啊!”
言晟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坚持解释说:“钱子恒贩/毒,跟人有过节,他想栽赃嫁祸整一下那个人,就花钱找了一帮混混想把几包冰/毒塞进集装箱里,谁知道事情败露,那些混混没拿到全部的钱就一直追着他,他不得已才跑来北城避风头。”
“钱子恒人呢?”言铭问。
“还没找到。”言晟回答。
“继续找,找到之后处理掉,免得再多生事端,”言铭说,“还有一点你要时刻谨记,阿菀是明月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否则我让你一分财产都拿不到,你可听清楚了?”
“是。”言晟颔首。
言铭往前走了几步,扭头瞥一眼言晟,便离开了会客厅。
言晟紧盯着地面,轻轻抬起另外一边胳膊去触碰被打的地方,不由冷冷笑了起来,是,他不是言铭正妻所生,言铭这辈子也没跟谁结过婚,他和言佳漫是言铭在外面私生的,就因为这个,他的亲生母亲到现在都不能走进言家的大门,言铭把他们兄妹俩接进言家只是为了与当年的言澍相争,这些往事他都知道。
言铭一心只想护着别人的女儿,自己亲生的却让之尝尽苦头.....
言晟抬头看向对面墙上的山水画,他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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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菀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出来,把头发吹干后就躺床上去玩手机,回了张临的几条无聊消息后,她习惯性点开廖希野的对话页面,想说点话打发时间吧,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