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牛坚强……江海龙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牛坚强肯定当过兵，因为牛坚强带给他的是一种阳刚，虽然一直坐着，但脊梁从来没弯过，两臂上的肌肉也都鼓起。
江海龙饶有兴趣的看了牛坚强一眼，发现他依然是纹丝未动，只不过当江海龙看过来时，他也似乎有感应一般，竟然抬起了头。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牛坚强吧？”江海龙笑道。
“嗯。”牛坚强点点头。
“你当过兵？”
“咱们保安部的除了部长外，全是当过兵的。”牛坚强第一次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以前在哪个部队？”江海龙继续问道。
“65892”牛坚强回答得倒很干脆，只说了一串数字，部队番号而已。
“65892……”江海龙目光一紧，但瞬间又恢复正常，牛坚强说的部队番号，也许对普通老百姓，甚至一些当兵的或在职的军官来说，都不一定能猜得出来这个部队的具体兵种，但对于江海龙这个在中央警卫局打滚了十多年的老兵来说，任何一个部队的番号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65892隶属成都军区的某作战旅，是最靠近越南缅甸一带的机动旅。
六年前他曾经有一次在深入渗透云南镜外时，配合他们作战的就是65892机动旅的特种侦察营，那个营全是尖兵，常年与毒贩交手，甚至偶尔还能遭遇潜伏在南越丛林的美国陆战队，不过那时候他们交际时，也都涂抹着伪装，谁也不认识谁。
“我在部队是养猪的，老家在开封。”牛坚强似乎发现了江海龙有些不对劲，所以自圆其说起来。
江海龙则是摇了摇头，笑道：“65892是特种作战旅吧？我认识你们那里一个营长叫朱奎的，你听说过没？”
“什么？”牛坚强扑腾一下就站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这江副部长不但知道他部队番号，甚至还认识他的营长？
没错，朱奎就是他的营长，与他一起摸爬滚打了五年的营长，与他一起在南越丛林里战斗无数次的营长。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部队性质？你怎么会认识我们营长？”牛坚强一瞬间卸下了他所有的伪装，再也不是那个木纳和不善言谈的牛坚强。
江海龙笑了笑：“六年前十月国庆长假期间，我和他在一起执行过一次任务。”
“什么？”牛坚强的牛眼一下子就瞪了起来，脱口惊呼道：“六年前，国庆长假？”
江海龙看到牛坚强如此反应后，一瞬间也站了起来，精光闪砾不停，在房间内短暂安静了三秒钟后，二人同时脱口道：“俘虏！”
“你是他们，你是他们！”牛坚强全身紧绷，双拳止不住的捏紧了又松开，看江海龙的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