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殿,问:“昨晚打雷,你可听见?”
钱熏紧皱眉头:“臣是听见的,深秋季节忽然响雷,恐怕非福。”
老太后指指床上昏迷的皇帝,问:“会和这小子有关?”
“陛下真龙天子,一举一动皆会影响天下苍生。。。”
“别说屁话,哀家问你,这小子最近有甚异常?忽动秋雷,是否和他身上的术法有关?”
钱熏大惊:“太皇太后,此话怎讲?”
“你自己看。”她微微让开,钱熏俯身过去,一看,愣住。
辰光透过昭和殿巨大的窗棂落在龙床上,绝美的少年睡颜安静气息平稳,除了苍白的肌肤几乎通透以外,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是,额间那枚鲜红欲滴的朱砂痣,正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暗淡下去。
老太后拿起拐杖狠狠一敲地,怒骂:“你老老实实给哀家说来,宫里到底出了何事,陛下怎会突然重伤昏迷,下了十年的术法怎会突然消失?哎呦我的个天啊,这这,这小子要醒了还不把皇宫给掀翻啊。”
钱熏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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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重,急招南宫大人,皇令达到南宫府,南宫长风一脸苍白被人扶着才能接圣旨,内侍大惊,问:“大人,怎会如此?”
南宫长风一边咳嗽一边抹血沫子,颤悠悠回答:“本官,咳咳,本官旧疾发作,咳咳,恐难上京啊。”
内侍大急:“这如何是好,陛下还等着您去医治呢!”
“咳咳,宫中有季院首在,咳咳咳,本官。。。”
“不行,太皇太后说了,您一定得去,来人,扶南宫大人上车。”于是,南宫长风被人驾着上了马车,甚至来不及换套衣服,他那个气啊那个急啊,又气又急之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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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皇宫,皇帝昏迷的第三天傍晚,南宫月笙被召到昭和殿,太皇太后一脸深沉盯着她看了半响,然后拉起她的手说:“听说乖孙媳医术高明,去瞧瞧那小子吧,只要那小子平安无事,什么木糖醇的奶奶都不稀罕。”
南宫月笙小身板一阵抖,苍白着脸哀怨莫名的想,我也生病啊,我还吐了血了啊!那木糖醇怎么就成了我的罪了啊!
哀怨归哀怨,她还是正儿八经给皇帝看起病来,又是诊脉又是开药,药煎好后还亲自给皇帝喂药。
太皇太后躲在纱曼后瞧的心惊肉跳,这哪是喂药,分明就在倒,看看,一床都是药汁,我的个天啊,忍不住问身旁人:“药没问题?那娃真会治病?”
钱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