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这不，大白天的，时零给顾盼捏着脚呢，献王竟然就出现了。
而云香则是为他打掩护，将宫人都打发出去。
顾盼懒懒的靠在软塌，并没有让时零离开。反正献王现在也不避讳。
“王爷这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以前献王来她这里，都是大晚上来的。
现在突然白天就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说是合作，现在又没让她做什么。
感觉现在就是找她陪聊的。
献王径自撵了一颗小葡萄塞进嘴里，说道，“本王这不是怕贵妃娘娘白日无聊，所以特意进宫看看。”
“本宫日子悠闲，又怎会无聊？王爷还是请回吧，可不能让陛下发现了。”
尽管陛下还没进后宫，可万一突然来了呢？
防不胜防。
而且顾盼实在不愿意看到献王。那欠揍的样子真的好讨厌。
“贵妃娘娘日子确实好啊，其他妃嫔都是让宫女近身，唯有贵妃娘娘让这小太监近身，莫不是……”
献王的眼神落在始终在给顾盼捏脚的时零身上，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什么。
“有些话，王爷可不能乱说！”顾盼面上不慌不忙的制止。
实则已经慌了……
第二次了。
献王第二次说起似是而非的话题。
上次她觉得是虚惊一场，现在这次呢？
献王缓缓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落在顾盼的脸上，“贵妃娘娘跟旁人不同，本王自然懂，只是这小太监，本王想借用两日，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好手艺，竟然让贵妃娘娘刮目相看。”
“王爷真是会说笑，难道献王府还缺伺候的人？”想要人？
不可能的！
献王顺着话接下去，“缺啊！尤其缺会伺候舒服的人。”
舒服二字，咬的很尾音很长。
顾盼看着时零，笑着问，“小灵子，你可愿意跟献王两日？”
时零停下手中的动作，立刻匍匐在地，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奴才生是贵妃娘娘的人，死是贵妃娘娘的鬼。”
他现在的身份是奴才，命都捏在主子手里。
自然，他话里的意思，是只听贵妃主子的吩咐。
也同时表明自己的立场。
而他并没有直接说愿不愿意跟献王。
一个奴才，是不能有其他意愿的。
这个回答，倒是聪明。
献王挑不出任何毛病。
顾盼笑颜如花，“喏，王爷听到啦！他是本宫的人！”
“不愧是贵妃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