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三十板子被打疯了?
这张废纸她非得说成是什么可保一次平安的平安符。
还说什么他印堂发黑,想到这儿,程子萧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人莫不是在凄禾宫的时候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吧。
他正准备找借口告辞,就听见后面传来阴沉的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程子萧惊得往后面看了看:“皇兄,你怎么来了?”
程淮也心里冷笑一声,他再不来头上都可以种出一片草原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向许安安,先声夺人:“别告诉朕,上次你们是看手相,这次呢?看面相?”
程子萧心里一紧:“不是。”
“您怎么知道?”
两人异口同声,气氛诡异的凝滞下来。
程子萧:“……”
程淮也:“……”
他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许安安移步来到程淮也身旁,她把手中的平安符晃了晃,语含担忧:“皇上,妾身观平阳王面相,小灾不断,要不您劝他买一个?符箓是您送给妾身的,白送不太好。”
程淮也这才看清,她用那沓符箓折了个平安符的样子,而且折得非常潦草,三岁小儿折得都比她好看。
程子萧憋着一口气,气质依旧温润如风:“皇兄,此次臣弟前来是来寻你的,遇见明妃娘娘是个意外。”
程淮也眉梢微挑:“何事?”
程子萧看了许安安一眼,才道:“是关于臣弟的家事……”
“家事找朕做什么?要讨公道应该去找你岳家。”
程子萧倒是想找,但是镇远侯府家大业大,是大祁王朝的顶级权贵,权势惊人,就连程淮也有时候都得给镇远侯府几分薄面。
没办法,因为他家捏着兵权,且不放手。
程淮也看向许安安,眸光晦暗,不然这女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他心里有些可惜,上次三十大板竟然没死。
然,许安安毫无感觉,她最后挣扎一下:“王爷,真的不买吗?”
程子萧转过头:“谢娘娘好意,本王不需要。”
“好吧。”
许安安这才讪讪的收回手。
程子萧朝着程淮也行了一礼后便告退了。
她又把目光看向程淮也:“皇上,妾身把这枚平安符送你吧?”
程淮也眼眸里划过毫不掩饰的嫌弃,冷声拒绝:“不要。”
他在许安安娇媚的脸上划过:“无事就回自己寝宫吧。”
说完,他就率先一步走了。
许安安拧着眉看他,最后惆怅的叹口气,她把平安符揣自己身上,真的能保平安啊,怎么没人相信。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