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什么?”
说到所求,许安安眼睛一亮,她高兴的问道:“皇上,您没忘记这事若是成了您答应妾身一件事吧?”
程淮也眸光微暗:“没忘,尽朕所能,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许安安撑着下巴,眨着眼睛,歪头看着程淮也:“妾身还没想好,可以先欠着吗?”
他面色冷淡:“可以。”
两人安静的坐着看雨,直到申时这场大雨才算落下帷幕,雨停以后,仪仗队就打道回宫。
回到温暖的紫薇殿,许安安只恨不得好好的躺床上咸鱼瘫。
茯苓可激动了:“娘娘,您今天跟皇上去祭祀传遍了整个后宫了,阿弥陀佛,娘娘,您出息了。”
许安安躺在贵妃榻上,茯苓给她揉着肩,总算想起最应该问的一件事:“您明明答应奴婢晚上回来,可您晚上也没回来,急得奴婢都想出宫寻你了。”
“还好您没事,还遇见了皇上,皇上没怪罪您吧?”
许安安真的服了茯苓这个话痨,一问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她岔开话题:“没怪罪,连翘回来了吗?”
“今早回来的。”
说着,茯苓又叹了一口气:“昨儿您跟皇上都不在,奴婢听说被关在凄禾宫的苏良媛似乎寻短见了,还好进去送饭的宫人看见了把她旧了下来,不然她人就没了。”
自杀?
许安安记得她说过要她为了她心爱之人最好别想不开,好端端的为何想自杀?
她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凄禾宫,免得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茯苓,跟我去一趟凄禾宫。”
“啊?”茯苓道:“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
许安安纳闷:“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到时候她要是死里面了,岂不是人人都能给我扣帽子了?”
茯苓一想也是,遂拿了一把伞跟着,防止半路又下雨。
凤仪宫
“皇后娘娘。”
“滚,都滚出去。”
孟佳依把桌上的瓷器全部打碎在地,一贯温和柔顺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扭曲。
她可以忍程淮也对她的冷落。
是程淮也亲口对她说的,天家无情,让她不要心存妄想。
是,她不敢妄想,所有的一切都藏进了心里,她守着这随时可能会破碎的皇后尊容。
可他连这分体面都不愿意给她,让她成为后宫的耻辱,让宫中的妃嫔皆可以压在她的上头。
她跟个傀儡似的,除了凤印,一无所有。
撑在桌上的手逐渐握紧,尖锐的指甲嵌进了掌心,她感受不到疼痛,她心里恨得滴血。
其余得一切她都可以忍了,唯独这件事如鲠在喉,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