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君墨安出言阻止,皇帝马上神情温和的望向他道“墨安,有何不可?说来听听。”
君墨安目光温和的望眼边上的垂头不语的吴桑,复又望向皇帝道“据四弟讲,儿臣晕了三年有余。这其间的都发生了什么,儿臣并不十分清楚。但儿臣在醒来后确有听到了过桑哥的名字。刚儿臣从母后与二哥的口中听出云裳生的与四弟的小厮桑哥极像,而且听四弟的意思两人的相像程度不次于我与四弟。若是父皇张榜天下,那些人按图索骥寻到云裳的头上,图她负咒圣女的身份到还好说,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把桑哥混同与云裳,到时候世人皆以为儿臣所娶是墨尘的女人,损了儿臣的颜面倒是小事,只怕传到别国于咱大昭的颜面有损。”
静听君墨安将反对的理由说完,皇帝垂眸略思,面上浮起欣慰之情“墨安所言极是,是为父疏于考虑了。”
太子听了道“四弟考量确实周祥,只是由着那桑哥私离王府,在江湖游走总不是个事。一来有损咱皇家的威仪,二来四弟一心系在他的身上,怕是也无法安心政务。这可怎么办好?”
皇后听完太子的话略一沉思,道“陛下,妾身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不知怡王肯与不肯?”
听她有法子解了桑哥的难题皇帝忙望向她到“梓桐有什么好法子,快说出来听听。”
皇后望眼吴桑道“妾身还记得上次见着桑哥时的感受,他的眼里有怡王。妾身私以为桑哥这次离府总归也离不开一个“情”。字”
皇帝听皇后讲完停顿的空,转头看向君墨尘道“墨安,桑哥到底为了什么而私自离府?”
“回父皇,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那日,兰儿私领桑哥去见了云裳,并言儿臣是因为将她误认成负咒圣女才带回府的。桑哥觉得儿臣骗了她,一气之下便留字出走了。”
听他将因由说完,皇帝冷哼一声“将个小厮贯得如此没有礼法,你倒是好本事!”
君墨尘听了忙低头道“父皇教训的是。”
皇帝还想借机训他,皇后面浮浅笑道“果然被妾身猜中了。妾身以为,这桑哥离府并不是目无礼法,而是太在乎怡王了。只要咱们顺着她的思路去做,她肯定会现身的。”
皇帝听了望着皇后道“梓桐就不要卖关子了,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法子?”
“是这样,即然桑哥在乎怡王到可以轻易被别人挑动,那么如果她得知怡王将要成婚的消息,因为气急与不甘也无法坐视不理。所以,臣妾以为干脆由陛下做主替怡王办了婚事。至于新娘,臣妾身边的红云容貌出众,天姿聪颖做个当家主母也算拿的出手。妾身让她认了安国当义父,到时以将军女儿的身份出嫁,外面也说不得什么。只要咱婚礼的动静做的大好些,那桑哥定会出现的。”
“好,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