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听了她的话,轻笑道“娘子以为,为夫是聋子还是瞎子?”
“王爷生的这么俊,怎么可能是聋子,瞎子”
吴桑讪笑着,想着,要不要装着疼晕过去。
念头才起,就听着君墨尘道“为夫的力气好气没那么大,娘子不用翻白眼。”
即然被瞧破了,吴桑只得认命,垂着头等丰君墨尘发落。
君墨尘望着吴桑突然叹了口气“在娘子心里,为夫是功利到,连婚姻都要利用的人?”
这个好像问自己没用。但,吴桑还是很识趣的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不是……”
她应付的太过明显了,君墨尘心里并没有因为她的答案而喜悦,反而很受伤。
他两手捧住吴桑的脸,目光直直的望着她道“为夫要如何做,娘子才相信为夫娶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劳什子的诅咒?”
其实,做什么都没用。
兰儿,岳子林,烟霞就是最好的证明。
吴桑只是觉得有些悲凉,事到如今君墨尘竟然还在欺自或是自欺。
她从来没有想过真实的君墨尘是这样的人。
可是无论他现在做着什么,在她心里的最深处,他都是那个曾经如神天降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俊公子,是那个陪听自己描绘天上云霞的瞎眼哥哥。
她望着君墨尘,淡淡的道“王爷何必烦恼呢,若是王爷放桑哥离开,一切不都明了了。”
“你就这么想离开?”君墨尘望着吴桑,墨色琉璃的眼里是浓浓的搓败与失落。
“即然无法助王爷倾天下了,桑哥留在这秦王府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吴桑像在自问,又像在问他。
君墨尘看着她失落的神情,无助的话心里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喜悦“娘子曾经很爱为夫是不是?”
这是哪跟哪啊?
吴桑再次发现,她同君墨尘的思维不在一条轨道上。
不过他说的好像是事实。
自己确实挺爱他。
不是曾经,是一直。
只是让她一个女人说出“爱”的字眼有些为难。
何况对着一个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个人的君墨尘说出“很爱”,更让人觉得讽刺。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道“桑哥也没有几日好活了,王爷靠着桑哥身上不知真假的传言得天下,还不如想法拉笼朝中大臣,同夜眩结盟来的实在。”
“谁说你没几日好活了!”
君墨尘话里的恼怒实在让吴桑讨厌。
她道“想必王爷在布局之前,把桑哥身上所负诅咒的传言研究的很透了吧?这时候又何必装做不知?”
“是,为夫已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