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想起娘来,君墨尘依然觉得心疼。
老皇帝为了君墨尘的那句“娘说父皇身不由已,让我们不要怪”而再次崩溃。
他昴起了头,可是纵模的老泪依然很快的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君墨尘望着老皇帝两次为着自己的娘亲流泪,心下替自己的娘亲感到一丝慰籍。
老皇帝又哭了一场,心里的懊悔也宣泄的差不多了,望着君墨尘道“你们真的不怪?就在两天前寡人还想着把皇位传给安妃的十一子,而不是你与墨尘。”
君墨尘听着老皇帝把心里话掏出来,无谓的笑了笑“皇权继位这种事,本来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有什么怪与不怪的。”
“可是你们应该怪的。”
老皇帝望着大殿的屋顶,艰难的开口道“十七年前,如果不是我听信了皇后的谗言,你们的娘本根就不会身染重疾缠绵榻上十七年,你们的妹妹也不会被人抱出宫外不知所踪。”
将憋在心底十七年的密秘说出,老皇帝如负重释,他望眼一脸震惊的君墨尘道“我心里有愧,连在你娘面前多呆一刻都不敢。”
君墨尘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从始至终都知道娘因何而病。
更没有想到,别人口里的怪胎是个女婴,是自己的父皇让人把她从刚刚生产的娘亲身边带离,不知送到了哪里。
他发觉自己现在完全的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在娘与周围人的认知里,父皇心里最重要的人一直是娘亲。
就连她生下怪胎,宫中传言娘是不吉之人时,也是父皇压下传言给了娘亲一方安稳的世界。
为着父皇的这份情谊,娘亲直到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上依然为了父皇短到不过三言两语的探视而苦苦坚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娘?”
君墨尘艰涩的开口,望着面前的人,再也不愿称他为父。
“因为皇后拿着我亲手赐给你娘的玉佩,告诉我这是从一个刘姓太医身上掉下来的。”
“所以,你就信了?”
君墨尘冷笑,觉得老皇帝的借口实在是可笑。
“我原本不信的,可是偏偏有那么一次是刘太医一人去的福阳宫出诊,又偏生他生极其俊美。”
“因为他生的俊美,所以你就相信娘亲同他有私了?”
君墨尘实在觉得嘲讽,原本在自己父皇的心里自己的娘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面对君墨尘的追问老皇帝低了头“我那时实在是晕了头,一心想着压下这件丑事,断了你娘同太医的联系,便在你妹妹生出后让人把她抱出了宫。”
“这样说来,我娘还得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君墨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