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卫军是只认金牌,不认玉坠的。所以,娘子一定不要没事去宫门口招惹他们。”
丢下话,他都不也看吴桑垮掉的脸,大步流星的走了。
吴桑气结的盯着君墨尘的背影顺手便自怀里掏出了玉坠。
玉坠在身上呆了这一会便有了身体的温度。
她呆了呆,又将它放回怀里,贴在心口的位置。
君墨尘回到承运殿才坐定,内务府的总管赵新莲便来询问关于安妃的葬礼规格的事情。
按理说,身为天子他说什么规格就是什么规格下面绝不会有异议。
可是,这安妃的死的时间太过特殊了。
三法司正在查她们姚家通敌叛国之事。若是那盟单兰谱与谄害徐赞,徐将军的事情落实了,不只姚家要满门抄斩,只怕到时候安妃也不能独善其身。
或许三尺白绫,一壶毒酒都是她最好的结局。
可是,现在她还只是前朝后妃,是父皇最爱的十一皇子的生母,若是下葬的规格低了,别人都要说自己嫉恨十一皇子。
而且不说别的,单从安妃的死因上,君墨尘就觉得极为蹊跷。
太医给的死医是吐血而亡,但君墨尘可以肯定,安妃的死一定是父皇有关。
在没有弄清一切之前,做什么决定都早,是以他借口安妃是上皇的后宫,自己要去请上皇定夺,将赵新连打了发。
打发走了赵新莲,君墨尘便叫过了郑路。
郑路在倾云宫外等了许久,错过了晚饭,饿的前心贴后背的,寻了块点心正躲在角落准备随便对付一下。听到君墨尘召呼自己,也不及喝水了,边走边将点心干咽了下去。
因为时间苍促,点心咬的块大了,一路小跑的进到承运殿时,那点心还卡在喉咙里噎得他难受。
君墨尘看了他的样子,以手指了指案上的茶杯道“拿去喝了。”
郑路拿起杯子把里面的水喝干总顺过气来,将杯子放回案上,便冲着君墨尘谢恩。
君墨尘摆了摆手道“免了。小路子,你义父可有提到景和宫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路到君墨尘问起今儿自己在养心殿的成果,扑通声便跪地道“皇上恕罪,奴婢无能,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郑路要去试探的毕竟是带他上路的义父。先皇身边的郑公公,所以,他没有问出什么倒也在君墨尘的意料之中。
他摆摆手道“起来吧,他毕竟是你义父,你绕不过他也是正常。”
郑路没想一到,堂堂一个皇上可以设身处地替自己想,心里感动之余,越发坚定了追随皇帝左右的信念。
郑路心下感动,便想跪地谢皇上的体恤之恩,却突然想起一事道“皇上,今义父虽说对于景和宫之事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