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梅树和银杏树还都是从宫中移栽出来的,只有一株栽在院内溪渠边的梅树有些特别。那株梅花的颜色不如凉亭边种的那些艳红,淡淡水红色,好似女子脸颊晕开的胭脂。
可溪渠边没有别的,就只是那一株梅花,孤零零的栽在那里。
东风渐起,花瓣零落,飘飘洒洒堕入园内溪渠之中,随水漂流,让人看了总觉得有几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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