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而让铃兰感到惊愕的是,她这还真是初次见着有奴婢敢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的主子说话的。
铃兰眉头紧蹙,“我一直还以为你们是受过调教的宫人,应该是识大体、守礼矩的,可怎的竟是混同街边泼妇一般的德行!”
“呦,郡主,奴婢劝您一句,您有这闲工夫教训我们呐,还不如多花点儿时间好好管教管教您那条哑巴狗儿,别大晚上的没事儿跑出来乱咬人,怪吓人的。”那高个子的宫**阳怪气的说道。
这话的确是太过分了,铃兰认为如今她不得不搬出主子的身份来教训她们几句才是。只是她刚想要斥责那宫人出言不逊,可还不待开口,便只听闻一声高喝。
“大胆贱婢!不得放肆!”
众人闻言,皆齐循声望去。只见从殿墙拐角的暗影之中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卿云。
“君......君、君上。”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那名高个子宫女,看清来人是夏卿云,登时便吓得双腿直打软,‘扑咚’一下瘫跪在了地上。
而余下名宫女似乎也都意识到了,就算方才自己没有出言顶撞、以下犯上,但因属同党,也定是罪责难逃的。于是便也都忙在地上跪成了一片,连声求饶。
夏卿云迈步走到铃兰跟前,贴身侍卫狄睿紧随其后,而狄睿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小太监。
铃兰一眼便认出,那个小太监就是永庆宫当晚值夜的太监,小春子。
由此也不难猜到,定是小春子之前也在后院的某处,目睹了方才的事情,便去御书房求援了。
“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儿?”夏卿云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铃兰从地上扶了起来。
狄睿也忙将被打得满身是伤的小鱼儿扶了起来,“小春子,快带她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小春子连声应下,便扶过了小鱼儿,往下人房的方向去了。
与此同时,夏卿云冷言高喝道:“狄睿,你立即派人去告诉殷韶,永庆宫一干贱婢,聚众闹事,不服管教,以下犯上,统通拖出去杖责五十!叫他速速前来拿人!”
“是”
夏卿云此言一出,跪在地上连声求饶的那几名宫女便状如惊弓之鸟一般,有得更吓得连哭带嚎。
“君上开恩!”
“君上饶命啊!奴婢们知错了!”
“奴婢们再也不敢了!求君上饶命啊!”
“是啊君上!奴婢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那几名宫女面上表情扭曲,泪涕横流,跪伏在地上,连连求饶。
哭号之声此起彼伏,杂乱无序,混作一团,只叫人听了更加心烦意乱。
夏卿云自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