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是看得见的,但他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直直望着远处,假装是在专注着眼前的风景。
待了半晌,不听夏卿云叫平身,铃兰便抬起头来,直接问道:“君上,臣妾有一事不明,想要请问君上。”
夏卿云闻言,并未回头。
“那也巧了,我也有一事不明,正想要问你。”
铃兰疑道:“不知君上想问的是什么?”
夏卿云默然半晌,而后却反问道:“你想问的是什么?”
“那臣妾就先说。
臣妾不明白的是,君上不是一心想要成为一代仁君,立志以仁德服天下的吗?难道君上的仁德,就是将几个说闲话的小宫女拉到玄武门外杖毙吗?”
“原来是那件事......”夏卿云言语微微一顿,“我自有我的道理,既为一国之君,便执有生杀之权。
我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机,合理的使用了它而已。并不觉得当中有何不妥,也不认为这与我治国的理念有何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