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一个太仆寺卿,平常时瞧着也就是个摆设,可若到关键时刻,太仆寺卿比父亲这个太尉还要发挥重要作用。”
太仆寺卿本就在太尉的管辖下,现在落到了皇帝的手中,等于少了一个左右手。
若说皇上没有要对顾府动手的意思,谁会相信。
顾太尉脸沉得滴出水,“既然皇上想要拿捏我们这些臣子,做臣子的若不敬一敬,岂当得起皇上给的这份信任。”
顾文骅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心跟着往下再沉了沉。
父亲这是要动手了。
或许这也是皇上想要的结果,逼得父亲动手然后从中寻找错处。
事办多了,更容易出现错漏。
“父亲……”
“为父知道你心中的顾忌,”但让他再坐以待毙实在憋屈得很,无法忍。
顾文骅陷入一会的沉思,问:“父亲打算如何做。”
顾太尉喝了口茶,声音平静中夹着寒渣子,“既然皇上拿啇王来毁为父棋子,那就还之彼身。”
借啇王打击皇帝,这一招确实是可行。
可是表妹那里,真的不顾了吗?
但这个想法也仅是一闪而过,并未提。
在大益面前,父产根本就不会去关心一个外甥女的死活。
“在殿前,你自己小心些。”
“是。”
“你姐姐那里最近有些反常,”顾太尉说到顾尘香就更是皱眉,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
顾文骅道:“江贵妃得了圣宠,她心里也是有些不痛快,让母亲多到宫里走动走动就是。”
顾文骅也是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姐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性子也是越来越浮躁不稳了。
没有个皇后的样子。
*
御书房里,楚禹捏着手里的传书,看完后慢慢的投入炉火中,眯着黑眸看着燃着蓝焰的传书焚烧殆尽,最后同那一炉的碳火化为一体。
“顾府那边就没点什么动作。”
梁总管弯着腰,恭恭敬敬回道:“太尉大人回了府后并没有派任何人走动,好像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表面上确实是这样没错。
楚禹听了又是一个冷笑,“朕还等着他动一动,他倒是安分了。”
声音还透着一股的失望。
梁总管道:“顾家已有一部分分派到东部,想来京都城内也是没有几人可用了。”
梁总管是在问楚禹,这种情况是否要快刀斩乱麻。
楚禹眯着眼看向梁总管,梁总管的腰弯得更深,额头的冷汗也出来了。
“啇王府那里可有人受伤。”
楚禹突然转了话题,问起了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