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就是朝中其他人也都不晓得,府邸随从仆人的嘴像被缝了一样严实,导致冬葵不出门,根本没人敢问为什么问,有夫人壮着胆子问了,得来一句,“你敢管她出不出门”那夫人赶紧摇头,“不敢。”
宋夫人自然也不晓得,觉着冬葵大晚上要去竹旖阁虽然奇怪,但还是没敢问,来府邸接了她过去,一进楼,老板垂着头将她领到一间房前。
冬葵诧异,“为什么是这间”
老板的头快垂地上了,“这间有我楼里最好的男人。”
“那得进去看看。”
冬葵挥开两人,推门进去了,房间很大,柳蕴站在窗前,沐浴着轻柔的月光,听闻动静回头,面上带着面具,随意的衣饰让他显出少见的倜傥。
冬葵站了须臾,突然笑了笑,在桌前坐好,“老板说你是楼里最好的男人”
男人点头。
“你不会说话”
月光折射到冬葵眸子里,泛着一股冷意,柳蕴刻意压着嗓音,“会。”
“那唱个曲儿吧。”冬葵毫不留情。
柳蕴“”
“不会这个,算什么最好的男人我要换一个”冬葵正要起身,柳蕴哼唱的声音响起,听得冬葵整个人都愣了,良久才坐下来,“不好听。”
柳蕴“”
悄悄呼了口气,眼珠子盯着冬葵不松。
冬葵抿了口茶,“你会写字么”
柳蕴“会。”
招呼老板送来笔墨纸砚,柳蕴怕她认出来,随意写了几个,冬葵远远望了一眼,“勉勉强强。”
“你会作画么”
“会。”
柳蕴画画。
“你会弹琴么”
“会。”
柳蕴弹琴。
“你会做诗么”
“会。”
柳蕴做诗。
整整上半夜,冬葵不停地询问柳蕴会做什么,柳蕴一一答复,还真给做了出来,及至下半夜,冬葵恶劣地问了一声,“你会把面具摘下来么”
柳蕴“会。”
抬起双手去摘,眼瞧着面具就要快摘掉了,冬葵转头走人,“困了,我得回家睡觉了。”推开门就与宋夫人回府邸了。
柳蕴已经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极俊的脸,那确然可以称之为全京最好的一张脸。
过了几日,冬葵躺在床上如何都睡不着,命人给宋夫人送信,于是宋夫人的回信就成了瞧不成了,老板那些男人都跑了,只剩下姑娘了。
冬葵“”
老板为了性命考虑,决定不做这个生意了,全都换成了年轻的姑娘们,谁成想年轻姑娘更会讨夫人们的关心,再者因为是姑娘,没有男女之别的顾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