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单手抓着李毓婷的双手,单手去够床沿的手机,不时看看手机,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回答一下家中长辈的问题。
大概这样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顾辞打电话到了花尽颦的手机上,花尽颦看了一眼已经安静许多,昏昏欲睡的李毓婷,轻轻松开她泛红的手腕,有些愧疚的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虽说事急从权,但花尽颦从没有对一个守法的女士做过这种无力的举动。
拿上电话,花尽颦出了门,接通了电话,顾辞的言辞简略,语义是让他回顾家一趟。花尽颦应下后看了一眼病房里安静躺着的李毓婷,想了想,打电话叫了两个朋友守着。
李毓婷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子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另一个站在窗前,看着屋外,看不到面容。
李毓婷呼吸一乱,有些警惕的看着两人,想在他们没发现前闭上眼睛,拖延一下时间。她实在是被吓得怕了,在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沉不群那些人派来抓她得情况下,李毓婷不希望打破这种宁静。
她大脑昏沉得可怕,根本没法转动,尤其是想着那些沉不群对她得伤害,李毓婷更是觉得呼吸都困难得发重发沉。
“欸,她醒了为什么又闭上眼睛了?”李毓婷听到声音渐渐靠近,最后在她耳边停下。
“这位小姐,是花尽颦让我们过来守着你的。”
李毓婷听到他说的话,才轻轻睁开眼睛。面前趴着看起来小一点的少年,歪着脑袋看着她,转过身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但气质竟然显得比较清贵。李毓婷偏了偏头,轻轻道谢,勉强的笑了笑。她感觉累急了,但已经睡不着了。神经高度兴奋,让她无法入睡。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被子盖严了一点,想要完全遮住手上那些抠出来的丑陋的疤痕。
那个坐在床边的年轻男人却有些不开心的拉了拉被子,“喂,你躲什么?我们也是放下手里的事情来看护你的,你一句谢谢都不说就算了,人都要躲进被子里。怎么,不待见我们?”
李毓婷听着,面色不受控制的红了红,停下手里的动作,坐正了轻轻咳了咳有些沙哑的嗓子。虽然确实浑身无力,很难受,也的确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下意识对这些男人有一点的畏惧,但是被人这样指控还是让李毓婷感到有些微的尴尬,“对……对不起,我这也是这几天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担心让你们见了笑话,是我短见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二位了,冒昧问一下,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因为嗓子有些哑,李毓婷说话都带着咳喘的意思。
这个年轻的男人见李毓婷这样虚弱的道歉,一时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平常和身边那些人这样说,也就是图个乐子,没人当真的。李毓婷这样一回话,让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回答。把脸都憋红了,才说,“你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