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盈,通透光洁,本身的属性并不适合给五十多岁的人群佩戴,但柜台中李毓婷一眼相中了祖母绿上色的冰玻璃漂浮玉镯。像是冰层一样通透的镯子上晕染的深色祖母绿,渐变过渡,如同水墨晕染勾点提笔,韵味十足。尤其是颜色汇聚处隐隐像是黑色,且飘花的花径就在外侧,在冰种上,这样的上色极其难得,但因为它的色调并不接近正绿,整体偏深,还是将价格稍微打下来了一点。
李毓婷透过玻璃轻轻敲了敲,“劳烦帮我把这一款拿出来看看好吗?”
钱笑在一旁伸出头,这款镯子确实挺稀有,成色上佳,打磨抛光的技艺也极好,所以和李毓婷说话的时候也着重跟李毓婷提了一下。就是这价格,虽然并没正绿飘花冰种玉镯昂贵,但也是超过预期了,钱笑看着标签上写的七十六万整,啧啧两声,上前撞了撞李毓婷的肩膀,“你这是为了给伯母送个礼物,准备喝打一年白工啊。”钱笑边说还边竖了个大拇指。
李毓婷哪里不知道钱笑的意思,轻轻推了钱笑一把,“边去,我还要看看内径合不合适呢。”
玉镯取出柜台之后更加清透,没有飘花的部分肉眼可见的清透,没有一丝杂质,飘花是絮状为主的,整体放射在外径上,颜色渐变的漂亮又优雅,内径也是和母亲的手腕匹配的。“这镯子好看,就是这花色……还是深了点。价格贵了些,你们店里有折扣活动吗?”
那柜台的小姐见李毓婷有要买的迹象,更热心几分,“有的,您现在买,我们有九八折的活动,您也是来的巧,过近几天这活动也结束了。”
李毓婷皱眉状若想了想,“打九八折,那就是……”李毓婷把手上的玉镯放回那装玉镯的盘子里面,“也是七十四万多,这我还只给妈买了,爸和姨,连着我自己也是什么都买不了了。”李毓婷转头向着钱笑抱怨,有面带歉意的推了推那玉镯,“抱歉,我还是不买玉了。”
那位小姐见着李毓婷这么说,连忙问,“您看您先说个数,我这边给您申请一下。也别急着走,我们这边这排也有不少类似的,您看,这款就便宜不少,也是冰种飘花的。”
李毓婷摇头,“要是这价格能给我个九折,九五折,那我还能有点剩余的钱,看给他们也带些别的,我也是送礼给父母的,总要送拿的出手的,随便挑一个我都没看上的,心意不到位。真是谢谢你了。”
那导购面露难色,“您看这九折,九五折我真办不到,我也是实话给您说,这手镯我最多就给您打个九六折,我也没赚几个钱,您也说了,送礼看心意,这么合心意的之后也难遇到了不是。”
李毓婷也一并露出纠结之色,像那导购小姐借了计算器一算,更是纠结,半饷才说,“九六折我倒是能买,就是这送礼不好只送一人,你看我买了这个手镯,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