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那么多,也没什么用”颤抖着放开了自己的鼻子,项梁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了,把梓鹃的事情抛到了一旁。
现在,还是秋收比较重要
梓鹃在东边的马厩里找到了项安。
“二哥,又在给湍驰刷毛呢?”梓鹃熟练的爬上了马厩的墙,坐在上面晃着腿。
“唉,小四”项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灰败。
“二哥,发生什么了?”梓鹃从来没见过大大咧咧的二哥露出过这幅表情,感觉自己心肺骤停。
“咴”
“湍驰你怎么也是这副表情!?”梓鹃彻底慌了,赶紧从墙上跳了下来。
“你看这个”项安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表情悲戚的抬了起来。
项安的手中,捏着一根短短的灰白色毛发。
“这?嗯?”梓鹃被整不会了。
看个毛啊?
“这根毛是我从湍驰身上薅下来的”项安都快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湍驰,“湍驰你不会是病了吧,你怎么会长白毛啊”
“咴哎哎”湍驰也勾过脖子仿佛抱住项安一样,嘶鸣都是带着哭腔的。
它一直都以自己一身乌黑油亮的皮毛骄傲着,现在竟然——竟然长了一根白毛!
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它不漂亮了,它不美了。
看着抱在一起哭嚎的项安和湍驰,不知道为什么,梓鹃觉得怪恶心的。
“二哥你等一下,我去喊一下三叔的相马师来。”梓鹃尽量不让自己看这毛骨悚然的场面,一边说一边跑掉了。
虽然她觉得刚刚那一幕很恶心,但也确实有点担心湍驰。
毕竟湍驰来到项家都两年了,从来都是漆黑的,一丝杂色都不存在,突然长了一根白毛,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没一会儿,梓鹃领着那相马师回来了。
相马师名叫陈俞,具体的年龄不清楚,但是大概是五十岁上下的样子,很久之前就在为项家工作了,相马无数,踢云乌骓就是他相出来的。
“二公子”他先是对着项安行了一礼,然后才询问道,“湍驰它发生什么事了?”
项安捏着那根白毛对着陈俞哭诉了半天。
陈俞被整无语了。
不过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帮项安看了看。
谁知道这看着看着还真看出来些问题。
他在湍驰的尾巴里又找到了一根白毛。
过了一会,他又在湍驰的马蹄子旁边找到了一根白毛。
项安都快吓死了。
“湍驰你到底出啥事了啊,别吓我啊啊啊啊”
都快成神经病了。
梓鹃站在旁边,表情十分无语。
陈俞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