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质疑过,谁教赵晔催眠?”
“你找到了?”沈从容很快反应过来:“在这村子里?”
脑海中闪过摸到的那个狗牙,真的不是错觉。
“是那个瞎眼大叔。”沈从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哦?为什么这么确定是他?”薄翊倒是好奇了,她是怎么猜出来的。
“女人的第六感?”
薄翊轻笑,没想到她丢出这么一个答案。
沈从容这才说:“是座位。”
“嗯?”
“还记得那天我们去瞎眼大叔那,院子里的木桩跟板凳吗?”
“记得。”
“当时觉得奇怪,没想起来,不过我发下,瞎眼大叔虽然是村长,可是从来不跟村里任何人交流,或者村里的人全部都拒绝跟他交流,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避着,那哪来的客人啊。”
可那次他们进院子里,院子里的椅子是凌乱的,显然被人动过。
瞎眼老头的位置一直都是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院子里面在门口边上一点点放这么大个木桩,很容易就碰到。
“可谁是他的客人?”
“木桩的位置是新挪的,代表着他的客人是最近才有的。”
“你觉得人在剧组里面?”沈从容诧异了。
“恩,不然以什么理由来解释,世界上这么多个乡村,偏偏选中这个,一件事情是巧合,两件事情是巧合,全部事情撞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那会是谁?”
“还不清楚,不过既然来了,肯定是有目的的,倒是我今天上山,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
咔嚓。
是干燥的木棍被踩断的声音。
沈从容立刻起身,侧目朝歪头看去,窸窣的脚步声跑了。
薄翊出去看的时候,果然没能见到人。
回到屋里,沈从容跟薄翊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是个孩子。”
沈从容:“听脚步声很轻,不可能是成人。”
薄翊:“外头窗沿边上有人呼吸后的潮气,个子最多一米,当然,不排斥是成人蹲下来,可篱笆院外所留的空隙根本不允许成年人站着。
“偷听我们的话有什么用?”
“是绿芽。”薄翊忽然断定。
“这么肯定?”沈从容有点诧异。
“进村子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有话要跟我们说的人,只有绿芽不是吗?”
“那也不能断定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她肯定很早就藏在这里了。
薄翊悠然自得的躺上床,将沈从容拉入怀里:“是不是,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唉!想问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