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陈池知道,沈玲珑在他怀中闷声大哭的时候,他心中竖起的高墙,名为原则的高墙轰然塌了。他再也升不起任何责怪沈玲珑手段的心思,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做出任何的让步,甚至于成为她的刀。
那日夜里的‘命都给你’一语成谶。
沈玲珑哭了很久,陈池像她之前哄二福一样,哄着这个心肝宝贝。
“我不能说你做的事是对的,但我与你同在。”
陈池用沈玲珑讲给二福的话用上,给了沈玲珑极其慎重的承诺。
沈玲珑整个人一顿,连哭泣也中止了。
她从未想过,正直如陈池会说这样的话。不然也不会一直藏着,瞒着,不讲任何她的所作所为。
可沈玲珑自个也知道,她一直一直在等陈池这句话。准确的说,是上辈子决然离开家以后,就在等这么一个人,只为年少时一句‘愿为你与世界为敌’。
沈玲珑没说话,搂紧了陈池几分。
陈池没有得到沈玲珑给的答案,但他感觉到了,他想起了以前沈玲珑给他说往事的那个夜晚,想起了沈玲珑的曾经,想起他们大半年来的相处,陈池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的战友,为什么会愿意为妻子做出一下令人费解的事儿来。
“乖,睡吧。”陈池没有将自个的心里剖析给沈玲珑,因为他知道什么都比不上实际行动,“睡醒了,明天就好了。”
原本就累极了的沈玲珑在一顿痛哭后埋头于陈池怀中睡着了。不比把儿子送回去睡觉,陈池一直抱着沈玲珑,也不嫌热,直至天明。
待到鸡鸣,陈池才是小心翼翼的将沈玲珑搬进了被窝里,自个起身洗漱,碰上习惯性早起的孩子们以后,他说:“今个早训你们自己去跑,大姐儿帮忙做一下早饭,爱华盯着他们,没有五圈回来了,明天全部罚十圈。”
说完,他急匆匆的走了,留着几个孩子四脸对蒙。
大福条件反射的看向二福,问:“爹这是怎么了?”
二福眼中深藏功与名:“你猜?”
这像是在嘲讽大福蠢似的,大福也不见怪,反正被自个双胞弟弟嘲讽是常事儿,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他一听就是知道二福晓得,跑步的时候就是粘上去叽叽喳喳的问。
这一回,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不论大福怎么问,二福硬是没有透露半个字,这让大福觉得自个亏大了,挨了骂,狗腿的帮了忙,结果想知道的一个字都没知道。
直至跑圈回来,沈玲珑也醒了,在后院洗漱的时候看见几个孩子,她奇怪的问:“你们爹呢?咋就你们几个?大姐儿呢?”
她刚起来,就知道到后院洗漱了,还不知道大姐儿在厨房做早饭,陈池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