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颠省去了。
送任若楠他们一家走的那天,大福在火车站还跟刘繁酸了一句:“真羡慕你,不用喝那些苦兮兮的中药了,咱们哥几个,还得继续喝。”
刘繁:“……”
沈玲龙听了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大福,而是拉着背着包袱的伏忆泉到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过去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大年初二那天,沈玲龙就急匆匆的往乡下去了的。
明明白白的询问了伏苓,然而伏苓心里头的难处,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自证清白,都没有问出来。
明显的心意已决。
各人有各人的路,各自有各自的缘法。
伏苓不说,沈玲龙也不是非要问个明白,她直接将樊淋雨要送伏忆泉走的信给了伏苓看。
伏苓默认了送给走伏忆泉,甚至让沈玲龙告诉伏忆泉,他娘樊淋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恨。
沈玲龙经过深思熟虑,且认为伏忆泉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男子汉,确实应当知道这些事儿以后,她将樊淋雨的信给伏忆泉看了,也告诉了伏忆泉此刻伏家的危险。
当时,伏忆泉虽惊诧于樊淋雨还是把他当儿子,但听说伏家有难,那是坚决不肯走。
但在伏苓于伏忆泉的夜谈以后,伏忆泉答应离开。
那日夜谈,沈玲龙没听,也不知道伏苓给伏忆泉画了什么样的大饼。
沈玲龙只能拍拍伏忆泉的肩膀说:“珍重,有什么事儿跟周边的哥哥姐姐说,再遇上没法的事儿了,觉得跟别人说不好了,就写信给我。”
伏忆泉没出声,但他抬手狠狠的擦了把眼睛。
他哭了。
沈玲龙叹了口气问:“我给你说话,你怎么还哭了?”
伏忆泉突然抱著沈玲龙,在她耳边说:“阿姐,我一定会努力回来的!”
沈玲龙:“???”
她莫名其妙,怎么说的跟谁非逼着他走一样啊?
沈玲龙其实是比较民主的,若是伏忆泉实在不肯走的话,留下来也没什么。
要出了什么事儿,沈玲龙觉得,只要不是伏忆泉杀人放火了,她一定有法子保住伏忆泉的。
但她还没说什么,伏忆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决绝的背影,不晓得人还以为他背负国仇家恨,要去磋磨一番了,然后铩羽而归呢!
沈玲龙抬脚要追,但想了一下还是停了脚步。
这样离开也挺好的,要消沉着,浑浑噩噩着,虚度一生才叫不好。
沈玲龙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同任若楠笑道:“若楠,那孩子麻烦你多多照看了。”
任若楠爽快道:“你放心,你弟弟就是我弟弟,咱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