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重要的。
杨老夫人连忙点头,感激地说:“我代阿贞感谢关总。”她不傻,也能看得出,关弈礼既然愿意请专家来诊治于贞,便说明了他不会因为杨思筠一人的行径而迁怒整个杨家。
此前所给予的合作,也不会中断。甚至乎,他们够识趣的话,他还有可能会再增添一些合作。
看到她和杨老爷子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关弈礼便也不想再逗留。
“不早了,我和梓琳也不打扰各位,这里的事,就麻烦杨总和我的保镖一起,协助警方处理。”
也就是说,他的保镖会盯着这里,不会让杨思筠或者其他人破坏证据的,更不会让杨思筠逃过法网。
杨思筠闻言,顿时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
从杨家大宅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时近深夜了。
比起进来之时,杨梓琳的心情复杂了许多。
少了那份不安忐忑,多了一种尘埃落定,却又止不住的难过。
夜风拂过,带来阵阵凉意,杨梓琳本能地微微一颤,便被关弈礼揽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别担心,一切会好的。”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磁性动听,却少了一贯的清冷,甚至带上了几分温柔的意味。
杨梓琳不由抬眸望向他,只见那双明亮锐利的俊眸,缱绻似星。
她的心倏地一跳,凝重的心情稍稍提振了几分,依偎在他的怀里,抬起纤指,指向不远处那繁花似锦的花园,轻声道:“关先生,那就我的小时候经常玩耍的花园。”
“里面有一个秋千,我很喜欢荡得高高的,那种自由快乐的感觉。后来,杨思筠出生了,她也喜欢荡秋千,我却担心她会受伤,每次她要荡秋千,我都会抱住她。”
杨梓琳的眼中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那时候,她总是跟着我的背后,不停地叫‘姐姐’,让我陪她玩,给她讲故事……可惜,一切都变了。”
关弈礼静静地聆听着,淡笑着说:“只有变,才是不变的。就算你们是亲姐妹,亲兄弟,也免不了因为利益而相残,更何况你和她,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就像他和关弈华,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是敌人。
他对于兄弟情,甚至父子情的幻想,早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熄灭了。
所以,他不会再对他的父亲和关弈华有期望,也不会再为他们感到痛苦。
杨梓琳也知道一些关于他的身世,此刻听见他的话语,不禁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却又有些歉然。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
“傻瓜,那些人,早就影响不到我的心情。”关弈礼薄唇微勾,“我只把他们当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