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来了。
“你……把你衣服弄脏了。”
“没事。”沈遇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并没有任何介意的意思,“哭好了吗?”
他问道。
两个人之间,就好像老夫老妻似的,格外温和,白晚晚愣了一下:“嗯,哭好了。”
她像个小奶包似的,乖巧的应了一声。
沈遇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突如其来的悬空,让白晚晚的心漏了一拍。
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
“你干什么?”白晚晚嗔怒,扫了沈遇一眼。
这男人想干什么?
“洗澡。”沈遇沉声,“泡个澡,去休息吧,那些琐碎的事情,不要再去想了,嗯?”
白晚晚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喝得不多,味道也不大。
正好。
她突然就笑了,趴在沈遇的肩膀上,其实这个男人也挺好的,起码不是印象当中像个木头似的。
“嗯。”
“我今晚睡客厅,有什么事情你喊我就是。”沈遇沉声,“我答应过他们会照顾你,就会做到。”
“好。”
白晚晚眨巴着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正紧。
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她现在看沈遇都觉得眉清目秀,心里头暖暖的,大概是遇见太多不堪入目的人。
有了比较,连带着沈遇这个榆木疙瘩,都成了好男人。
她泡在浴缸里。
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细细捋了一遍,手抖得依旧很厉害,还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她靠在那儿,其实夏时鱼这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了,是死是活,白晚晚都不知道。
只是古瑜触霉头,突然在她面前提了一嘴。
白晚晚瞬间崩溃,那些恶心的记忆全部都弥散开来,她隐藏好了的一切,都慢慢发芽。
白晚晚闭上眼睛,还能想到那黑暗的一段时间,那女人的手,她告诉白晚晚,那就是兴奋的感觉。
她凑了过来。
告诉白晚晚很多很多私密的事情。
可那时候,白晚晚逃不掉,任由着她摆弄,夏时鱼把她关在地下室里,关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
白家大哥找到白晚晚的时候,她满身狼狈,全部伤痕,疼痛和羞辱,全部都从内心深处发芽。
那段时间,白家甚至于连窗帘都不敢给白晚晚拉开。
她开始变得怕光。
要不是后来,宋云初不厌其烦,一趟一趟的跑,一句一句劝导白晚晚,陪着她走出隐瞒,她怕是要疯。
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什么人攥住了自己的喉咙,白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