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三人愣住了,想着本意是让你缓和下气氛,你倒是好,当起解说老师来了。
这时。
二层床棉被翻开,短发姑娘扭头目光冰冷。
徽省小兄弟见状,跑去跟对面其他二人坐起,留下何自安一个人被眼神杀。
咔~
他淡定咬碎一颗瓜子吞进嘴里,边道:“大妹子觉得我哪儿说得不对?”
你小子……
对面三人无语,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这回儿看不懂气氛。
二层床短发姑娘眼皮抖了下,道:“挖坟就鞭尸,自古都被人唾弃,还分什么具体情况?”
“如果是类似秦桧奸妄贪官的坟被挖呢?”何自安说道。
“他……”
“又比如,一家十几口人经历蝗灾没粮食吃了,家里后山有座老坟,陪葬品中可能有银子,可以换取粮食,不得已家长带着儿子刨坟呢?”
“我说的是盗墓贼。”短发姑娘冷笑纠正。
“喔~那请问我说的两个例子,又该如何定义?”何自安嗑着瓜子笑着追问。
短发姑娘觉得他在诡辩,又一时间拿出精准词语反驳。
“看来您承认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咯。”他继续道。
“是是…你说得对。”短发姑娘翻身面向里面。
何自安摇摇头默默磕瓜子。
几秒后。
徽省小兄弟返回他身边坐下,小声道:“你怎么为盗墓贼跟人姑娘怄气?”
他满头疑问。
“该不会,你干过那种事吧。”对面东北老哥说道。
冀省老哥眯起眼。
“那没有。”何自安也不生气,剩下瓜子丢桌上,拿起一颗橘子剥,余光飘向对面二层床边道,“盗墓行为该谴责,但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三人闻言翻白眼,接着发现何自安目光怪怪的,就都怔住。
“你认识她?”徽省小兄弟凑近何自安耳朵小声问道。
何自安把橘子往嘴里送不说话。
大家都闭口不说话,一时间车厢只有火车‘哐当哐当’声响。
二层床背对着的短发姑娘,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无聊了,打扑克不?输的人帮忙掰瓜子。”何自安发现了,注定开话题。
“不许用嘴,我有洁癖。”徽省小兄弟提醒。
狗屁!
对面两人吐槽,车厢又热闹起来。
隔天下午三点,火车到达终点渝州站,出了短发姑娘,其他人都一起下车的。
来到站外后,两个老哥一道先一步离开。
徽省小兄弟面向车站出入口伸长脖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