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地方,她觉得无法呼吸。
“冷不冷?”希凡看着她身上的礼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闻烟头斜倚着车窗,闭着眼睛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身上并没有酒味,看着她这幅样子希凡皱了皱眉,目光往窗外扫了一眼,他听星棠说过,那个男人是fa的高层,而今天的酒会是他们几个车企办的。
“见到他了?”除了那个男人,希凡想不到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这么失魂落魄。
闻烟睁开眼望着希凡,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想忘掉他吗?”像是拿着糖在哄骗孩子,希凡看着她的嘴唇轻笑,余光扫过不远处张望的男人。
“……想。”闻烟声音有点哑,目光无神地看着希凡,像是受到了蛊惑,仿佛他手里有可以治病的药。
希凡听见她的回答笑了笑,眉眼间竟带着几分邪气。
看不懂他的表情,但下一秒闻烟忽然感觉裙下一阵凉风与温热,
“希凡?”被他的动作吓到了,闻烟瞬间回过神挣扎着把他往外推,却推不动分毫,“希凡,别这样……”
头发微微的刺,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车内的空气也渐渐升温变得混沌,像雪花轻盈地落在花瓣上,一片片落下终于压弯了枝头,然而这时耳边却传来一句来自地狱的声音——
宝贝,我要复婚了。
路边的车一辆辆迅速过去,灯光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十米开外,谭叙深看清了她迷醉的脸。
第69章
夜空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 阴沉得没有一丝光亮,黑压压得像是要塌下来。
男人的身影融进夜色里,分不清哪个更沉一分。
谭叙深望着不远处的车, 眼眸像寒冬的湖面一层一层凝结着冰凌,冷漠和寂静在薄薄的眼皮下不断翻搅。
灯光已经暗了下去,隔着车窗谭叙深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刚才的脸却像刻在了脑海,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不断放大。
谭叙深忽然想起曾经无数个夜晚, 她躺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脸,然而现在,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闻烟无助地蜷缩着身体, 捂着脸颊神色呆滞又痛苦。
身体的感觉瞬间被冰冷屈辱湮没, 那句话,那个声音,无数次在闻烟梦里纠缠, 深深镌刻在心里, 成了她不寒而栗避之不及的噩梦。
“烟烟, 你可以忘记他的,只是你不想。”希凡帮她整理好裙子, 看着她蜷缩在角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带给你的东西, 别人也能给, 你可以开始新的感情, 可以满足心理的需求,同样可以得到身体的快乐,所以还有什么忘不了?”
希凡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 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