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干。”
力行笑道,“兄弟,先别这么说,要是你不干了,那我们就高兴了。反正总有人会干不是。只是看是谁坐那个位置而已。就算是贝芙蓉,我们也照样可以拿下,你说是吗?”
我忽然沉默了,我和贝芙蓉本身就已经被绑架了一次。
我道,“我昨天被绑架是你们干的吗?”
张力行道,“什么绑架?老子这是在帮你!”
我道,“那么说,你就是昨天那几个绑匪的首领了?”
张力行道,“嗨,说话要讲依据哈,老子是那种做了坏事不认账的人吗?”
我忽然沉默了,那四个绑匪的风格的确和张力行张扬的做事作风不一样,太低调了。
我道,“那会是谁呢?”
张立行道,“我也看江海的晚间新闻了,不过我想,那四个人会不会是临时起意的?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江海的大小混混,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四不像。”
我道,“什么意思?”
张力行道,“就是电视上说的,四个疑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这他妈的也太好认了。可是我们江海没有啊!”
我道,“那他们是哪里的人呢?”
张力行道,“你没听口音吗?”
我道,“似乎就是本地的,他们说的都是普通话,我也没到过几个地方,不是很清楚。”
张力行道,“这样吧,我帮你留心一下。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关于你们酒店的业务,我就拜托你多多关照了。我们还是那个数,一人一半。”
我道,“我是不会跟你们合作的。”
张力行让我下了车,将那个袋子一扔,走了。
我看着丢在面前的袋子发愣。
里面可是崭新的二十万块钱啊。
我爸爸病了,现在需要大量的资金治病。我该怎么办?
有些人走过,看着我盯着地上的袋子发呆,都忍不住偷笑。
我捡起来,吗的,看来只好先拿回去再说了。
我一个人提着二十万,在路上晃悠。
电话响了,是贝芙蓉打来的。
“杨斌,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我道,“不怎么样?”
贝芙蓉道,“你怎么提着个蛇皮袋子呢?”
我一惊,左右看了看,一辆跑车跟在我的后面,这不是贝芙蓉的车吗?
我道,“你怎么出现了?”
贝芙蓉道,“先上车吧!”
我跳上车,贝芙蓉一边开一边道,“他们没怎么你吧?”
我道,“没怎么。”
“那他们什么态度?是不是要逼迫我们啊?”贝芙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