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见怪不怪道:“你平常多关心点自己老婆,她也不会病的这么急,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平常不知道关心她,我再给她打一针,退烧了开点药就能走了,血查了,白细胞高,输两天吃点药就好了。”
又注射了一针退烧针,关晔晔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二个小时后了。
她睁开眼就看到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氤氲着雾气的眼底倒映着她,她恍惚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宴琛……”
宴琛把眼镜摘了,这些天他一直在忙,很疲惫,他怕自己睡着,摘下眼镜时不时揉着眉心。
这声带着撒娇口吻的“宴琛”让他瞬时清醒,这个语气,不是在叫他。
宴琛敛眸把眼镜戴上了鼻梁上,就像加了层屏障看向她,“我知道你不是在叫我。”
关晔晔瞬间清醒,她扯了下唇视线看向输液架,发现是空的,她下意识的抬了抬输液的那只手,还被人握着,她抽出自己的手冷声说:“你可以松开我了。”
这句“你可以松开我了”让宴琛一怔,松开?她说的那么轻松容易。
他沉默了几秒钟把手缓缓放开,声音变的很淡:“我是怕你回血。”
“我知道,你对我什么样,我非常清楚。”关晔晔脸色冷下来,不再去看他。
她身上觉的轻了不少,手撑着床坐起来,头晕的症状也轻多了,她把身上的薄毯掀开,没穿袜子的脚去穿帆布鞋。
白皙的脚上,有好几处伤痕,有几处还带着血丝,还没完全愈合。
宴琛的视线落在上面,心突地抽痛了几下,他抿了抿唇,说不出话来。
为了伤口愈合的快,关晔晔穿了一双宽松不带鞋带的帆布鞋,就这样穿的时候还会火辣辣的疼,她动作很慢,生怕碰到那些伤口。
“还疼吗……”宴琛明知道她还疼着,却还是忍不住问。
关晔晔不想再回想那一天的事,她忍者痛想要穿进去,动作太猛,痛的她“咝”了一声。
鞋从脚上滑落,还没等她反应,身体一轻,就被人抱了起来。
关晔晔望着那流畅的下颚怔了一瞬挣扎:“你干什么抱我?放我下来。”
宴琛把她往怀里送了送垂眸看了她一眼:“别动,如果你想让人看热闹尽管闹。”
“什么叫我闹,没事抱我干什么?有病吗?”关晔晔蹬着腿就要下来,这时正好有护士带新的病人进来,看到两人愣住。
“看看,这小两口恩爱的,感冒都要抱着走呢。”
“是啊,真羡慕啊,肯定是新婚吧,这黏糊劲儿。”
病人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和护士一唱一喝的调侃着。
关晔晔僵了僵没再挣扎,她瞪了宴琛一眼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