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屑与无奈,倒正中乐莜莜下怀。这一套下棋的技巧,可是她从无数围棋大师对弈中磨练出来的套路——出其不意,杀其不备。
精致的花钗在她的流云发髻中闪闪发光,贞妃好事的看着花钗,撑着头闻到:“这花钗倒是精致,送本宫可好?”
“拒绝!”乐莜莜下了黑子后,抬起头对上贞妃含笑的笑眼,贞妃看着一丝不苟的乐莜莜饶有兴趣问道:“意中人所送?”乐莜莜看着贞妃随意下了一子,眸子一亮,但听见“意中人”时,她还是不淡定地迟疑了一刻,将手中的黑子滑落在棋盘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夜炎,岂不是没戏了?”贞妃一手将金锁和十阎殿的令牌搁在桌面上,乐莜莜对于紧锁的好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属于夜炎权利的十阎殿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贞妃手中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娘娘,您这是?”
“哎呀!夜炎给我本宫送来这两样东西,便是让本宫捞你出来,并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贞妃喜欢看乐莜莜脸上时而淡定,时而皱眉。
却不知乐莜莜已经用她的办法将黑子围困在一起。她看着贞妃更是随意的将白子堆砌在一起,眉头轻挑,嘴角微微勾起,“娘娘,你输了!”
贞妃一愣,出乎意料地看着棋盘中白子将黑子围困,更甚乐莜莜将她的黑子落在最后一步,连续吞噬了她十三个黑子。
此后她无论下哪里,还是会被她在吞噬十三个黑子,以此类推,她最后便会出现无子可用,狼狈不堪的底部。
她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着那双墨色而单纯的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不错,能将处于劣势的黑子反败为胜。”乐莜莜的浅笑地低了低头,“娘娘,承让了!”
“本宫不想跟你说任何冠冕堂皇的话,本宫老实告诉你,本宫现在就像刚刚的黑子存于被杀的劣势……”
乐莜莜不信地凝神看着一点都不像说笑的贞妃,质疑到:“怎么可能?娘娘,你那么受陛下宠爱。荣宠后宫的娘娘,任何人都不可能动的了娘娘,若是动了娘娘岂不是拔老虎的胡须吗?”贞妃拿起茶杯一干而尽,豪气地笑道:“怎么不可能?”
乐莜莜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认真地看着贞妃每一个表情,“半年前,陛下瞒着本宫将五皇子送去了五台山寺庙学习武艺。
路途遥远,陛下特意加重了随行的护卫,可天意弄人啊!五皇子在刚到达五台山寺庙的十天内突然走丢……”
乐莜莜一愣,看着原本笑意连连的贞妃此刻泪眼婆娑,她连忙伸出胳膊,示意贞妃用她的衣袖擦眼泪。
这一动作却让泪眼婆娑的贞妃哭笑不得拍开了她的胳膊,“哪有人用衣服给人擦眼泪的!”
“我就是第一人啊!”乐莜莜看着贞妃拭去眼角的泪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