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桌。
云轻淡淡地看了一眼中指刺到的木次,不以为意地一抖衣袖要将手遮住时,乐莜莜眼尖地发现他中指的木刺,连忙抓住他的中指,往外吆喝道:“粉轻——拿针来!”
云轻眉头皱抽了抽自己的手,但乐莜莜用力拽着,低声骂道:“那么大个人了,手被木刺刺到了还要藏起来,你娘没有告诉你要是不及时挑出,日子长了就会烂手中吗?”
云轻听见“娘”这个字,脸上的笑意一敛,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冷声道:“我没有娘。要不是皇上收留了我,我早就死在了公主府内。”
乐莜莜惊讶地抬起头望着面无表情,双眼无光,一脸死寂的云轻,不禁抿了抿唇转移话题道:“都怪我要用木盒前,没用油泡一泡。”
“针来了!”粉轻急忙走进来,手中的绣花针一闪一闪折射着阳光,然她因走的太快而脚绊脚,整个人摔成了狗吃屎,但手中的绣花针却像暗器一般射向云轻,云轻看着飞来的绣花针,记忆快速倒退到童年,双眼充满了悲伤与恐惧。
乐莜莜看着不对状况的云轻,滕的一下起身,一手掀开小食盒的盖子往绣花针的方向一扔,“粉轻,你做事的?还不快捡起绣花针和盖子退下。”
云天看着骄阳跋扈的乐莜莜将闯祸的粉轻骂了出去但暗中让她躲过了责罚,这让他不禁怀疑她是在他们面前装出来的装疯卖傻,骄阳跋扈。
云轻看着乐莜莜点了点头,乐莜莜轻咳了一声,“再这么放着这个四方黄豆乳蛋糕就要不好吃了。”
她说完便从大食盒中掏出一个木质的汤匙递给云轻。云轻看着小食盒中其貌平平如土色的表面粉末,丝丝缕缕四散的冰雾,云轻犹豫了一下勺子轻轻落在表面时,乐莜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粗鲁的一手夺过他的汤匙,一手端起豆乳蛋糕,用力一勺勺起具有蛋糕胚、奶油、卡仕达酱、黄豆粉四样东西,张口像哄小孩一般说道:“啊——”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乐莜莜的行为,唯独云轻无奈一小的张口学着“啊——”
汤匙上的豆乳蛋糕还未送进他的嘴巴,他便问道了一个属于炒黄豆的焦香,牛乳的香醇、豆浆的豆香,以及一股从未闻过的奶香。
他惊讶地看着乐莜莜,一口含住了汤匙。入口即化的鲜白色的牛乳唤醒了疲惫的味蕾,尔后浓郁的豆浆香味与糖变成了让人恋恋不舍,如同河流岸边依依惜别的情侣般缠绵。
焦香微甜的黄豆粉更是锦上添花洗去了前两者的腻感,一个软绵绵湿润顺滑,奶香味十足的东西不仅增添了味道还增添了口感,让他有了吃了这一口还想吃下一口的冲动。
云轻惊愕地郑凯双眼,喘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乐莜莜,“其貌不扬,内力丰藏,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