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罗王以及银殇调戏的事情,“江闵!你看看这是不是药引,能不能解夜炎的毒?”
江闵看着腰带,又看着乐莜莜,再次确认,“你真的没受伤?”
她摇了摇头,但她见江闵如此担心, 无奈宽慰道:“我真的没有受伤!这血是银殇亲自给割伤了手给我,不存在我和他你死我活的打斗。你快去看看这是不是夜炎解读药汤里面缺的药引吧!”
“你还要去哪里?”江闵生怕乐莜莜还想去哪里冒险,但 乐莜莜回头一笑,虎头虎脑地说道:“溜出来那么久,我也要回去守着我家王爷啊!”
“对了!”乐莜莜将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并一同交个江闵,“这匕首上也有银殇的血,别浪费了!”
江闵拿着手里的腰带和匕首,望着头也不回,昂扬离开的乐莜莜背影,忽然心中一痛,嘴角绽放出一抹苦笑,用只有自己 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莜莜, 你和夜炎还真像,为了彼此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敢拿出来孤注一掷……”
他 轻哼了一声, 拿着这两样东西转身自我嘲笑道:“还是我输了!但我不会放弃的……”
乐莜莜行色匆匆地回到静音阁的院子,扫了一眼守在院子的裕丰,裕丰看着乐莜莜这身打扮,“腾”地一下起身,“莜莜!不…… ”
“王妃!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夜魅?”裕丰靠近乐莜莜轻微一愣,鼻子敏锐的他嗅到了乐莜莜身上的血腥味, 整个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绕着了有偶转了一圈,“王妃!怎么又血腥味?你是不是受伤了?可否给江闵看过了?伤势如何?”
裕丰扫了一眼静音阁,又看着乐莜莜唠唠叨叨起来,“要是让王爷知道你受伤了,定然会将我们兴师问罪的!我们受罚不要紧啊!若是,王妃你受伤了,心疼的是王爷啊!如今王爷中毒,如果为莜莜受伤而操心,定然会……”
乐莜莜面对唠唠叨叨化身老婆子的裕丰, 嘴角抽了抽,一把推开裕丰,蹑手蹑脚地推开静音阁的门,并蹑手蹑脚地将身上黑色劲装脱下,洗干净双手并有意地喷了喷她前不久用简单的器皿提炼出来的茉莉花蒸馏水喷了一下自己,并且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了血腥味才悄悄都到床榻前。
她安静地站在床榻前,借着房间昏暗的灯火望着 均匀呼吸的 夜炎,缓缓伸出手为夜炎拨开掉在脸颊上 的头发,并留恋地摸了摸夜炎的脸,小声而温柔地说道的:“轮到我用小小的力量来守护你了!夜炎!”
她爱叫他夜炎,但又因为夜炎的身份,她生怕自己哪天在重大场合,因为叫习惯夜炎的名号而失了礼节,所以慢慢地改口叫他王爷,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要娇娆造作一些,大方得体一些,不能再任性或者五指拖了夜炎的后腿。
忽然夜炎缓缓睁开眼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