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自责……求求你,不要告诉她。”裴妍枳流着眼泪,苦苦哀求。
陈梦吉身躯一震,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即便受了这么多折磨,心里想的还是叶割鹿!
陈梦吉双掌紧攥着拳头,咬着牙齿,“好,我答应你,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我先送你去医院。”
医院里,窗外蒙蒙亮。
叶割鹿在床边坐了一整夜,看着韩竹颤抖的睫毛,预感她似乎要醒了,从她怀里抽出手掌,站起身,“走吧!”
病房外,包括三太子在内的七八名保镖跟随在他身后,走出了病房。
病床上,韩竹羽睫颤抖,微微睁开眼,视线模糊,只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带着几名保镖离开,然后再度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