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自己有孕;亦或想禀明我有身孕了,却需您说我胎像稳固,您敢不敢?”
郑太医一栗,仓惶下拜:“娘子,臣不敢!此等欺君之罪,臣……”
“听闻太医有个孙儿,读书颇是刻苦,立志出仕。”夏云姒端起茶盏来淡淡抿茶,目不转睛地仍睇着他,便见盏盖与盏身碰出微微一响,他便又是分明的一哆嗦。
她只做不见,续言又道:“……然医者身份卑微,纵使您做了一辈子太医,京中名师也看不上您;投入位籍籍无名的老师门下,您又觉得颇不甘心——也是,这老师好不好,或就直接影响他今后做官能做到哪一步了呢。您是做爷爷的,自然想将他托付一位名师。”
她说着搁下茶盏,盏底触在榻桌上的那一刹亦有轻响,却未见他再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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