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会将你全家车裂呢,还是凌迟?”
只此一句,已足以令叶凌霜心中的支撑崩盘。
她身子骤然一垮,手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才没瘫下去。
夏云姒微微眯眼:“贵姬没料到本宫有法子验出来,是不是?”
“怎么……”叶凌霜薄唇翕动不止,“怎么……怎么可能。”
连太医都验不出来的东西,如何会在她这里露了怯!
夏云姒欣赏着她的恐惧:“贵姬这样曼妙的身子,一刀刀凌迟了肯定好看得很。”
叶凌霜猛地打了个寒噤:“娘娘!”她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扑向夏云姒,又因腿脚无力,瘫跪在地。
夏云姒挑起她的下颌:“只是可惜了这张脸。”
叶凌霜剧烈地摇头,剧烈到都难以分辨是摇头还是发抖了。夏云姒一时真有点享受她这副模样,收了手,轻轻啧声:“现在你的命,算是折在我手里了。”
她口气愈发轻松:“我先问你两件事,你如实告诉我。”
叶凌霜连应声也做不到了,整个人都紧绷着、盯着她看,就像林中小兽逢了天敌,做不出任何反应。
夏云姒问她:“一,这酒的底细,还有谁知道?”
叶凌霜挣扎了片刻,终是放弃,薄唇一咬:“方子是我家中祖传……”
夏云姒只觉她太蠢,不满地皱眉:“我是说宫里。”
“……没有了。”叶凌霜即刻摇头,“宫里无人知道。”
她不放心地追问:“近前服侍的宫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叶凌霜瑟缩不已,“我也……我也知这是重罪。”
“好。”夏云姒安然点一点头,“二,你为何这样恨柔贵姬?我竟不知她与你结过怨。”
倒是这句话,激得叶凌霜骤然恨意迸发:“她克死了我的孩子!”
夏云姒锁眉。
叶凌霜厉声:“她刚有了孕,我的五皇子便夭折了,自是她克死了我孩子!”
夏云姒定定地看着她。
这种恨、这种不甘,出现在一个乍然失子的女人身上并不奇怪——若是宁沅或六皇子突然出了事,她大概也不免会有些疯癫,胡想些有的没的。
只是周妙得知有孕乃是八月末的事,那时五皇子已夭折两个月了。将两件事联想到一起、把周妙有孕的日子推算回去,再得出这般的结论……
她打量着这个心思实在有限的人,问得直截了当:“是你自己这样想的,还是有人这样与你说的?”
“这有什么要紧!”叶凌霜忿忿咬牙,“柔贵姬什么都有了,好的家世、才学样样不缺,却还要这样克死我一家的指望,我如何能不恨她……啊!”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