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事儿要说，是想要离开吗？”
“大少爷，我……”
“当年我就说过，你是自由的，想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去研究你的医学，林飞，这句话到现在依然是有效的，以后也是，去吧，你是一个医学界的天才，不要被困在这里，你说的对，一个放松的环境真的很重要。”
夜北霖最后的话，似乎并不是在对林飞说，他的眼神也恍惚着，看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
林飞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对着夜北霖弯腰，鞠躬，鼻子酸涩的厉害，他转身离开的瞬间眼泪跟着也流了下来，这些年跟着夜北霖，他一直过得很好，被庇护，被信任，被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搞研究……
终究是没有报恩，或许来生吧，林飞一步一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