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一到,夜北霖抓起麦斯直接就扔了下去,丝毫不顾忌麦斯全身都是伤,他觉得自己没立即捏死他,都是仁慈的。
麦娜看着麦斯就这么被丢下来,立即喊人接住,直到确定麦斯没受到第二次重伤,她才觉得心跳正常。
天啊,大少爷这是肿么了!
树上,夜北霖压根没理会下面乱成一团,将麦斯放到担架抬走去急救,他一手抱起苏碗,一手拉着绳子往下降。
在看见苏碗的眼泪还在掉,他忍不住皱眉,她这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哭干不成。
“在哭,我就吻你。”
这就是威胁。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了下热气,看着苏碗的脸速度的红了起来,夜北霖心头一荡,又有些的堵。
刚刚那个画面又浮现在夜北霖的脑海里,他有种将她按在地上狠狠吻一遍的念头,将麦斯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抹去。
等到了地面,苏碗才发现来了很多人,视线里都是,灯光将这里照的如白昼一般,地上都是血,很多狼的尸体,正被拖走。
苏碗只看了一眼,一只大手就落了下来,挡住了苏碗的视线。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回家。”
夜北霖将苏碗背起,他要好好和她沟通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没把麦斯那混蛋踹下树来。
是没什么好看的,都是血,苏碗将头放在夜北霖的肩膀上,他的后背很宽厚,很舒服,没有了危险,经过刚才惊险的她贪恋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只属于夜北霖的味道,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已经上瘾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苏碗不知道,她睡着了,在夜北霖的背上,迷糊中感觉有人将她抱起,放下,温热的水包裹着她,舒服的让她喟叹出声,睡得越发深沉。
相对于苏碗的沉睡,夜北霖觉得自己正在受罪。
伺候她洗澡,伺候她睡觉,给她身上的各种伤口上药,还要担心她会饿肚子,可是某个小女人无论怎么都叫不醒,他想下重手,也心软。
磨到最后,他将她换好睡衣小心的吹干她的头发,让她睡的能更舒服些。
外面,苏苏跪在走廊里,身上都是伤,手里还拿着刀子,刀尖的血在一滴滴的流下来,浸湿了地毯,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一片血渍。
麦娜叹息,她没阻止苏苏,因为这件事太严重了。
到现在麦斯还在抢救,没脱离危险期,大少奶奶看样子也不是很好,大少爷不许任何人进卧室,所以现在大少奶奶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想到大少爷对大少奶奶的重视程度,麦娜担心之余,也为苏苏捏了把冷汗,一切只能怪苏苏自己偏执了。
看着苏苏又举起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