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有些熟悉又有些的危险。
摇摇头,是谁?
好香的味道,苏碗的身体软下去。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更多的香味呼吸进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血液里奔腾,席卷她的每一根脑神经。
“放松下来,碗儿,是我,将你交给我,对,就这样,不要挣扎,你很美,让我好好的品尝你的美!”
莱昱的声音越来越蛊惑,他的牙齿轻轻的咬着苏碗的耳垂,大手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床的方向。
黑暗的房间并没有阻碍了他的行动,他将她放下,身体随后压下去。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只要木已成舟,饶是夜北霖和麦斯在老谋深算,心狠手辣,都回天乏术,他会彻底的毁了夜北霖,也毁了麦斯。
呵,爱情是什么东西!
莱昱嗤之以鼻,只要他稍微动动手指,还不是信手拈来。
就像是现在,苏碗躺在他的身下,任着他随意怎么样,但是莱昱不着急,他等着她身体里的药效发作,这香味只是催化剂,他慢慢磨着苏碗,摧残她的意志力,等她呜咽的匍匐在他下面。
然后让麦斯目睹这一切!
正对着床的方向,一架夜视摄像机静静的在那里,将发生的一切录下来。
隔壁房间里,正吃着蔬菜沙拉的麦斯突然心头一跳,他似乎听见了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声音,他起身走到床边,将一个圆盘放到墙壁上,耳朵贴过去。
断断续续的生意,立即传进麦斯的耳朵里。
“我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好难受!”
麦斯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是让苏碗回去好好休息的,不是让她回去发浪的,这样的女人,他真想丢西伯利亚寒流里,让她彻底的冰封清醒下。
将圆盘从墙上拿下来,麦斯的手指节泛白,几乎要捏碎了。
隔壁房间里,苏碗在努力的和身体里的药效抗衡,为什么是现在发作了,夜北霖,他在哪儿?
该死的,她不要这样下去。
难受,痛苦,折磨着,摧残着苏碗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撕扯着她最后的一点点理智,让她扑向身边那个充满了强悍荷尔蒙的身影。
不,不要,她不要在被这药效控制住。
呜呜呜,呜呜呜!
苏碗无助的哽咽着,手紧紧抓着床单,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濡湿,贴着身体,让她想撕扯开。
“还在抵抗吗?啧啧啧,真是可爱的小动物,碗儿,想不想解脱呢?”
“放松下来,将你交给我,一切就都会美好起来,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无穷无尽舒服的享受……”
靡靡之音,带着诱惑的节奏,在苏碗耳边传进她的大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