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霖少，对不起。”
林飞一开口，情绪就崩溃了，他先是哭，哭完了又笑，一时间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的夜北霖眉头紧锁，甚至怀疑林飞精神出了问题。
夜北霖干脆不理会林飞，自己拿起检查结果翻开，可是他发现这一次，自己竟然看不懂这些数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
“霖少，是大少奶奶。”林飞的手指着楼上，随后又摇头：“也不是大少奶奶。”
林飞的话语有些混乱，夜北霖眯眼，一手拿起旁边的冰桶，将里面化的冰水整个泼在了林飞的脸上，然后沉沉的看着他。
“现在清醒了没？”
阿嚏，阿嚏。
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林飞确实清醒了，他看着夜北霖眼睛里的寒气，打了个冷战，脑子也瞬间清明起来。
“林嫂，您带回来的女人身上的血液和大少奶奶是一样的，而且她的很多生命数据都和大少奶奶相同，出了她的骨骼年龄，她比大少奶奶小了一轮，就是十二岁。”
“怎么可能？”
夜北霖觉得林飞还需要一桶冰水，苏小阮那模样，看着怎么可能才十几岁？未成年？
再说生命数据和苏碗相同，又是什么鬼？
林飞有些激动，手舞足蹈的给夜北霖解释，他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确实如此，他特意化验了三次对比了三次，苏小阮的身体之所以看起来和成年人没什么差别，应该是从小服用了什么东西，促成的。
但是她的骨骼年龄，是不会被改变的，这点林飞很确定。
“或许该问问大少奶奶，其实除了骨骼年龄，她们可以说是同一个人，而且苏小阮的子宫，也有过生育痕迹，时间似乎和大少奶奶相差无几。”
“什么？”
夜北霖大脑嗡的一下，他一把抓住林飞的衣襟，目光凌冽的看向林飞，此时就算是夜北霖，也不敢往深了想。
难怪，莱昱会想方设法的把苏小阮推到自己跟前，让自己带走，原来……
“林飞，你更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还有这件事儿，我要你发誓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会安排人过来协助你。”
“我发誓，霖少，如果我泄露半句，天打五雷轰。”林飞举手发誓，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可怕。
夜北霖松开林飞，他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可是事关苏碗，他做不到冷静。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让林飞立即去忙，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拿起林飞喝剩下的半瓶酒，就着酒瓶喝了一口，他需要酒精来让他镇定。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那是苏小阮的声音。
夜北霖拿着酒瓶的动作一顿，接着又喝了一口，还没等他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