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女人看着张凡，说出口的话，像是对张凡的称赞一般。
而张凡则是把灵芝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个时候，灵芝还有点懵。
怎么回事呢？
抬眼一看，张凡不算宽阔的后背，像是一巍峨的大山挡在前面，给她的身心都带来了足够的安全感。
她轻轻的拽了下张凡的衣角，低声道：“大哥哥，小心。”
张凡嗯了一声，看着面纱女人，问道：“你的目标是我，还是她？”
张凡刚才还推测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可是对方一出手就直接奔着灵芝去，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推测。
如果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出手的第一时间应该是奔着他来才对，为何要对灵芝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