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处于一个做梦的状态，梦里肯定有他，要不然灵芝不会喊他。
只是这丫头做了什么梦，张凡也不知道。
“傻丫头！”
张凡伸手摸了摸灵芝的脑袋，说道：“放心，大哥哥不会抛弃你独自离去的，要走就一起走。”
灵芝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凡看了会儿，又喊了一声，见灵芝没什么反应，转身就准备去把水倒了。
谁知他刚转身，昏迷中的灵芝忽然道：“爸爸，我求求你了，不要送我去祭祀台，我不要当祭品，我不要死...呜呜呜...”
正在哀求的灵芝，突然就哭了起来。
张凡急忙把盆放下，然后回到床边坐下，接着把灵芝扶起来抱在怀里，柔声道：“丫头，大哥哥就在你身边，没有人会把你送去祭祀台的，也没有人敢把你当做祭品。”
“呜呜呜...”
昏迷着的灵芝不停的发出哭声，没一会儿，张凡胸前就已经被灵芝的泪水打湿了。
张凡不停的安慰着。
良久，灵芝终于不哭了，呼吸变的均匀平稳起来。
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没什么动静了，张凡这才轻轻的把灵芝放在床上。
擦掉灵芝脸上的泪痕，张凡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却有着一个非常不幸的童年，如果没有周老神医，灵芝早已被当做祭品祭了天，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而且，这还是父母亲手把她交出去的，小时候或许她还有些懵懂，但长大以后再来想一想这件事，她得多伤心啊？
这也不怪她就连昏迷中也能梦到小时候发生的事。
因为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一辈子都忘不掉。
张凡庆幸自己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
想到母亲，张凡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以及思念。
他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出来外面把水倒了，他待在院子里的树下，背靠树，仰头看着远方。
从小他就听说，好人死了以后会上天堂。
“母亲，您在天堂...还好吗？有没有受到欺负？”张凡目光涣散，嘴中呢喃。
不知不觉间，两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而下。
张凡小时候不懂事，又淘气，老是被父亲打屁股，但每一次母亲都会挺身而出把他护在怀中。
他记得，自己五岁那年，把父亲的一个古董花瓶摔碎了，父亲拿着藤条就要抽他，但是当藤条即将抽在他身上的时候，忽然有一道身影扑在了他的身上，那抽打过来的藤条最终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母亲的身上。
他看着母亲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