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推着轮椅把手,不由分说就推着她进屋。
“药都在卧室。”
进屋后,顾锦夏指了指最右边的房间。
她本来还想说,她进去给他拿。
结果他推轮椅的脚步没停,几乎她说完后,他们俩就已经来到卧室门口。
酒店别墅布局是一模一样的,他也算熟门熟路,当然能找到卧室在哪儿。
虽然是住酒店,但是女生的私人物品,总是要比男生多许多的。
就比如说所有别墅卧室,都被布置成同样淡蓝主调。
他的房间除了床头柜有几样私人物品外再无其他。
而顾锦夏的卧室,是她私人的白底水墨画图案床单被套,将整个房间格调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半透白色玻璃的衣柜,隐约能看见一整排挂好的衣服。
床头柜和桌面上摆满私人物品,最显眼的莫过于一个七寸的相框。
距离有些远,只能看到山清水秀,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上面也没有人出镜。
“药都放在茶几的抽屉里。”
她见他没动,还以为他不知道往哪里走,便主动出声提醒他。
“哦。”
池故渊淡定收回视线,应声推着她进屋。
将轮椅推到茶几侧面,他放手转身坐到沙发上。
二人距离近的,同时抬手肘都有可能撞在一起。
他却仿佛毫无察觉一般,微微倾身拉开抽屉,把满满一塑料袋药都拿出来。
“你贴哪个药膏?”
他将塑料袋放到她的膝盖上,问。
顾锦夏低头翻找,拿到药膏一抬头,居然就看到池故渊双手抓着运动服的衣摆。
只要一个动作,那就是春光乍现。
“你干什么呢?”
顾锦夏吓得药膏都掉在膝盖上,颤着声线瞪圆眼睛怒问。
池故渊的手一顿,慢慢转头看向她羞怒到红如番茄的俏脸,平静无辜的回答:
“不脱衣服怎么贴,难道还撕衣服吗?若是有人看见我衣服破碎的从你房间出去,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
“流氓!你拿回去贴。”
顾锦夏抄起膏药丢向他,都顾不上还在膝盖的塑料袋没放回抽屉,双手一转轮椅就背对着他。
用力的合上眼睑,这样才能勉强抑制快要晕厥的羞囧。
池故渊形容的画面太美,她真的不敢想了。
她是那么粗暴心急馋他身子的女人吗?
她才不是。
怎么可能撕他衣服?
她可以忍着好好脱的。
不对。
等等。
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