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能比的。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主导这具身体的是完全反社会行的人格,她当然要顺着白湛的意思。
昨天的经历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如果不按照他的想法办事,说不定都走不出白家的大门。
白湛很满意她的回答,视线轻飘飘的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吃完送她回学校,另外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白朔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很狗腿的开口,“已经派人跟张诚导演接洽了,晚点我会亲自出面。”
“两天之内搞定,完不成你知道后果。”
白湛可以甩手不干,她却不行。
虞安歌回到学校之后,安安稳稳的上了几天课,除了一个叫做张岚的同学突然转学之外,接下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因为白湛一连三节大课都没有出现,午休的时候虞颜凑到她身边,“你知道白湛怎么了吗?”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了?”虞安歌趴在桌子上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只见虞颜脸上的表情变换了一番,神色隐隐有些不自然,“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你。”
“你们以后是要结婚的,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他一连几天不出现让别的老师代课,我只是出于礼貌的担心。”
“他估计以后都不会来了。”虞安歌说着将目光转向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拉,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夏日的风卷着雨用力的敲在窗户上。
虞安歌不喜欢下雨天,每次下雨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晚上。
她绝望的倒在地上,雨水落下小腹火辣辣的疼,想着虞颜阴狠的表情,邵天觉的不屑一顾,甚至是那句“你的女儿是我亲手掐死的。”
这一切都像是噩梦,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她,而现在罪魁祸首就坐在身边。
虞安歌侧过头眼里的仇恨像是要将她吞没,虞颜被这样的目光吓了一跳,心脏都像是漏了半拍。
这是什么眼神?虞安歌是恨她吗?
虞颜定睛看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好像方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虞安歌在心里暗骂自己,想到过去的事情一时间没有控制好情绪。双手轻轻的搭在小腹上,现在还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可她却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一个人,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想到这她不免有些感激白湛,打从心底来讲她并不想要打掉孩子,却有太多的事情围绕在虞安歌身边,她不得不那么做。
“为什么不来?白少会来学校是因为你吧。”
虞安歌故意嗤笑一声,“因为我?”
“堂堂白家大少会因为我来学校当讲师?不可能的。白湛想干什么事情只能是因为他想,现在一连三天不来估计也是觉得没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