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当然要一直带着。”
白湉抬起头,眼睛里无喜无悲,“这么多年,你都不闲硌得慌吗?”
陆煜城站在边上噗呲一笑,白湉这小妮子跟他待久了,自己的语气倒是被她学了几分。
左彭泽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向都只会顺着自己的白湉也会有这么腹黑的时候。
他看向白湉的无名指,上面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突然就好似有一根尖利的针狠狠的插在心中,左彭泽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已经把戒指摘了。”
白湉沉默。
左彭泽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右手轻轻的抚摸左手的戒指,“怎么办呢?你的女主人把你摘下了,可我还想带着呢?”
白湉扭过头不去看他,心里五味杂陈,浓浓的酸楚不断的发酵。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对自己的感觉那该多好,如果他是真心喜欢自己才跟自己结婚的那该多好。
可是都不是,可是都晚了。
“湉湉,真的结束了吗?”
左彭泽依旧不愿放弃,白湉回头看他,抬起手轻轻的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好聚好散吧,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我不想让它一直错下去。”
左彭泽握住白湉的手,“可我想让它错下去。”
“既然都说是错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呢?我都愿意放手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左彭泽被问住,白湉挣脱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因为我爱你,湉湉,因为我爱你。”
白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动。她背着左彭泽,所以他看不见白湉此刻的表情。
可是陆煜城却站在她的边上,他眼睁睁的看着白湉的眼泪喷涌而出。
良久,左彭泽都没听见白湉说话,“湉湉,只要你说你不爱我了,对我没有感觉了。我放手,放你走。”
白湉抬手擦了擦眼泪,“我……”
“庭外和解时间到,如果还没说清楚,就可以开庭了。”一身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门口轻声的道。
陆煜城松了口气,他实在没有勇气听白湉的回答。他赶忙说道,“没有说清楚,开庭吧。”
说完就带着白湉先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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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湉站在原告席上看了眼不远处的陆煜城,陆煜城对她点了点头。
左彭泽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的打转,他低下头,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法官敲了下榔锤,“请当事人成诉。”
白湉站起身,“法官你好…………”
“当事人讲的可有证据。”
陆煜城站起身来,“证据都在这个文件夹里面。”
法官放下手上的一叠a4纸,看向一边的左彭泽。